对此,姜鸢心中颇有些怨言,“元州哥哥,若是有一日我长大了,定要身着红衣,头上带着漂亮的红宝石簪子。”

“阿鸢最适合红色的,届时,我一定搜罗天下所有的红宝石,给你做成首饰。”

“阿鸢就该鲜艳夺目的!”

突然,姜鸢鼻子一酸,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暗绿色的衣衫,心头闪过一丝戾气。

就因为谢晋,她才会如此!

有时候,她都恨不得他出点事才好,如此,自己才能有呼吸的空间。

心思婉转,却又觉得兴致恹恹。

如此鲜艳的红宝石,是她如今配不上的。

姜鸢伸手将簪子猛地拔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她太过于用力了,簪头与簪身瞬间分离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应该本是断的吧。

拿起簪身细细查看,发现簪子竟然是中空的,里面好似塞了东西。

心中一惊,赶忙找来了针。

用针勾着,慢慢地将那东西拖了出来。

展开一看,竟是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姜鸢瞬间伸手捂住了嘴巴,如果不这样子做的话,她怕是会尖叫出声。

这,这银票是沈元州给的。

心头突然微微一痛,这份情意,她该怎么还?

或许,沈元州也根本不需要她还。

深吸几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随后,冷静地将银票慢慢再次卷入簪子之中。

她这个房间并不安全。

别说谢晋时不时地过来,就算是采月,已经伤得那么重了,还会来她房里找寻着什么。

这簪子她必须好好保管着,绝对不能放在这头面上。

沈元州千辛万苦才将这银票不动声色地送到她手上,也算是为她谋了一条出路。

接下来,她要解决的就是过所问题了。

若是铁了心要逃跑,过所就是一个大问题。

早些年逛书局之时,听闻有一些本领特殊之人,专靠着高仿混一口饭吃。

只不过,据说价格很昂贵。

姜鸢手握着簪子,低头看向它。

这五千两银票还是得尽早换成小面额才行。

正思虑着,耳边突然响起了谢晋的声音,“你在想什么?”

姜鸢的心瞬间快速跳动起来,似乎马上就要跳出嗓子口一般。

做贼心虚一般,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簪子。

刚转过身,谢晋的唇就已经封上了她的唇。

他应该是刚洗漱完,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水汽。

良久之后,谢晋抵住她的额头,轻声问道:“鸢儿,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入神?”

姜鸢暗叹,“表哥今晚没有公事?”

“呵呵。”

谢晋从喉咙口传出低笑声,低沉而有磁性的。

说实在的,他声音不难听,尤其是动情之时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时的声音。

“刚来就赶我走。”

姜鸢身体微微一怔,随即出言反击,“表哥,我还有月事在身,总害怕你……大夫都说了,此事憋久伤身。”

谢晋放开了她,将她抱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只开口道:“我洗了冷水澡过来的。”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心爱女子就在怀中,很难不动情。

但也知道女子来月事之时,身体比较虚弱。

几天而已,他等得起。

姜鸢抿嘴一笑,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调侃道:“我怕表哥又要洗第二次。”

刚只轻轻一吻,她已经感受到他剧烈的喘息声了,身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