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这算怎么回事?
纵然是医者,也难免让人羞臊。
秦婆子见她面露窘迫,语气放缓了些:“夫人莫怕,老婆子我接生稳婆干了一辈子,什么没见过?脱干净了,才好瞧仔细,免得错判。”
话音刚落,她又补了一句,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夫人若信不过老婆子,那老婆子现在就走。”
这话说得姜鸢心里咯噔一下。
为了腹中孩儿,这点难为情又算得了什么。
她咬了咬下唇,手指有些发颤地解开衣带。
寝衣、亵裤……一件件褪下,散落在床边,露出雪白的身子。
秦婆子目光如炬,丝毫没有避讳,伸出那双比一般婆子要细嫩很多的手,轻轻按在姜鸢的腹部。
指腹带着些许粗糙的暖意,在肚皮上游走,时而轻按,时而打着圈儿。
姜鸢屏住呼吸,感受着那双手在她肚皮上的每一次触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一会儿,秦婆子那双深陷的眼窝里,迸发出几分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