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着自己,声音越发沙哑起来,“恩,今晚我们就好好休息。”

“明日一早,我便要出发了。”

姜鸢颇有种叫苦不迭之感,见其没什么异动,抱着被子躲到角落里去了。

谢晋微微一笑,随即也自己上了床,只是安分地躺在外面,“鸢儿,等我从南边回来,日子应该差不多了吧?”

闻言,姜鸢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好答应道:“确实,所以,表哥一定要平安。”

隔日天刚蒙蒙亮,床榻另一侧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