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开始还有些迷糊,可一看魏嬷嬷的样子,便知道丢的是何物了。

她瞬间惊叫出声,“你怎么把这东西丢了!”

“奴婢将之放在了荷包之中,可谁知荷包都不见了,夫人,这可怎么办?”

姜鸢事不关己地站在原地,隐隐约约听到她们的对话,心中微微一怔。

莫非这荷包之中有什么秘密不成?

这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若是能知道荷包里面的究竟是什么就好了。

可惜,刚才时间一直很紧急,她根本没机会打开那个荷包。

李氏气得面红耳赤的,用手猛地锤向桌子,“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这都能丢?”

魏嬷嬷眼里闪出一丝委屈,然而,身为李氏的奶嬷嬷,她深知自己夫人的性格。

说好听点,是希望你理智,说难听点,就是毫无人情味。

她不敢露出半分不满,只心疼地说道:“夫人何苦这样,弄得自己手疼。”

“若是生气,便是拿小丫头出出气也无妨。”

李氏脸色稍霁,心中的怒意退去了几分,“那你可知是什么时候丢的?”

无论看过多少次,姜鸢总会觉得这对主仆有些神奇。

一想到谢晋也如此爱听好话,突然又觉得合理了。

毕竟,一脉相承嘛。

魏嬷嬷眼里闪着微光,脑海之中开始不断回忆起今天这一天的事情。

她去过的地方并不多。

然而,这里她早就询问过丫鬟们了,均未见过荷包。

这里的小丫鬟可都是她一手调教的,量她们也是不敢撒谎的。

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姜姑娘的贴身丫鬟了。

早上之时,她被狠狠地撞倒在地,有可能被这丫鬟拿了,或者又可能遗失在了地上。

她将这两个可能性,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氏。

李氏原本就对采月有气,觉得那丫头心思不正,可偏偏自己还拿不到她的错处。

如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冷冷道:“魏嬷嬷,你亲自去查!”

得到了允许,魏嬷嬷气势汹汹地朝着柴房走去。

若是真的在那姑娘手中,她定要狠狠地诊治一番。

可若是不在,那结果可就糟糕了。

没多久,魏嬷嬷去而复返,手里带着一个荷包,后面的下人们押着采月上来了。

采月的脸又红又肿,该是被打了。

一被押上来,采月就跪倒在李氏的脚边,心中涌起一阵恐慌,这次怕是不好过了。

“夫人,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拿荷包。”

李氏伸出脚狠狠地踢向采月,“那你解释解释,这荷包为何会在你的身上!”

“我……”

菜月微微一噎,脑海中的念头越来越明显了。

伸手指向姜鸢,痛哭道:“夫人,定是姑娘,刚才姑娘搀扶了我起来,她定是趁着这个时候近我身!”

姜鸢眼里浮现出恰到好处的难过,“采月,你我虽为主仆,然而却是从小一起长大,你为何冤枉我?”

“我本来还想在夫人面前替你求情,可你为何这样做?”

她转头看向李氏,神情有些怯生生的,“夫人,姜鸢自小得您教导,是万万不敢做这样的事情的。”

“还请夫人明察,还我一个公道。”

李氏眉头皱得紧紧的,看向采月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层杀意了。

“你可有什么证据?竟敢如此攀咬鸢儿!”

到了此时此刻,李氏竟还想着看看自己是否真的清白。

姜鸢毫不怀疑,若是真有什么动静,自己定然也是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