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白采的脑袋强迫他看自己,“知?道疼还去?就是为了证明给我看?”

“不是证明,是感受。”白采想要挣脱,别过脑袋却又被掰了回去。

没?办法他打不过认真?时候的谢坠凌,只?能赌气固执地抿唇,终于道:“我也?就发情期的时候敏感,你?无时无刻感知?都这么强,谢坠凌,那么疼你?受不了的。”

“我肯定会毁掉它的。”

最?后那句话又轻又快,趁着谢坠凌愣神的时候嗖地跑掉了。

谢坠凌迟迟没?有?反应过来,眼底星火与暗河汹涌交织,如同一阵强烈的风暴,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摧枯拉朽般湮灭。

五感敏锐,是谢坠凌与生俱来的天赋。

却知?道此时才知?道,原来疼痛是他需要额外付出的代价。

回去后,白采发情期的症状就严重起来。

他跟谢坠凌根本吵不起来,躺在窝里难受就爬到?他身上去,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起初谢坠凌还以为,是自己太凶了。

他平静下来,抵着白采的额头低?*? 声?道歉,告诉他自己会听他的话不会再去,恳求他不要再生气,还问他疼不疼哪里不舒服。

谁知?道白采张口就是灼热的吐息,眼睛也?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开花的地方疼。”

更确切的来说,是酸,是焦躁。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谢坠凌安抚他,衣服也?不穿了,藤蔓来来回回的纠缠折腾。

谢坠凌把他按下去好几次,他锲而不舍地爬起来,窝在他的怀里小小声?啜泣,问他为什么,谢坠凌自己也?不知?道,有?可能在人?类世界生活得?太久,还持续不断地受到?道德与理性的约束。

白采又问他那以后还要回去吗?能不能陪他待在混沌地,猝然就像是戳中谢坠凌。

他确实是带着再也?不会回去的念头来的。

怪物与怪物,就该永远紧密地拥抱彼此。

他低头与白采交换灼热缱绻的吻,将?他抱在怀里一寸寸地抚摸他的背脊,在他颤抖的时候让他放松,慢慢地白采便融化在他的怀里面,只?剩下满足的呜咽声?还有?满身滚烫的汗珠。

身体的交融本来就很慢了,还好发情期的白采努力?将?自己打得?很开,他永远赤诚热烈,在这种事情上也?不例外,星火般猝然将?谢坠凌点燃,激发出他隐秘压抑的渴望,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最?艰难的还是力?量的交融,越是强大的妖物,天生的抵抗性就更强,谢坠凌到?后面甚至是近乎丧心病狂的,哄着他、强制他迎接自己的精神力?,抚摸他身体里面妖力?凝聚的本体,蛮横又肆无忌惮的冲刷他血管神经……

藤兰没?有?想过,原来没?有?发情期的人?类,也?会这么可怕。可是当?他们身体与力?量全都彻底交融的时候,带来的却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感,一波波地如同海啸,淹没?毁灭了所有?的意识。

他在黏稠滚烫的热意中,混混沌沌地,还能听到?自己破碎的呜咽声?,“轻点、慢点……”

“慢点好不好,求你?了……”

然而除了湿热的、安抚性的吻落下来,只?有?持续不断的、更加汹涌的回馈。

他们都疯了,因?为只?要被亲吻,白采就会觉得?好些,记吃不记打般小小声?啜泣着,忍不住用身体去回应着他,听他的话打开自己力?量封闭的地方,与对方侵略进来的精神力?绞得?更紧。

意识模糊间,白采终于懵懵地慢慢地明白,对方敏感的知?觉在此时被无限制的放大,好像连自己的哭声?都在撩拨他敏感的神经,然后又通过力?量的交融反馈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