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这三个字一落下,沈长冀瞳孔蓦地一缩,握住中?庸的腰的手猛地收紧,一把翻身把中?庸扑倒,压在身下,不顾还无力酸软着的四?肢,粗喘质问道:“你再说一遍”
望着眼前的男人,青令几乎要说不出话那句话,可他?已经听到自己的声音发着颤地说:
“她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不可能!”
车辇剧烈地颠簸了下,而沈长冀已然成了一头失控的兽,失控吼道:“你与她根本?不可能,你一直在我身边……”
“是、是我回冷宫的时候……”
早已知晓冷宫那次对方没有派人盯着他?,青令颤着声音说:“她来过几次,我们便互通了心意,有一次,我们支开她的婢女?,我带她进了房间,我一件件脱掉她的衣裳,然后把她抱上?了床,就是在上?次你强迫我的那次的那张床,你捆住我的手的发带,就是她送给我的,然后我亲她的唇……”
“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
听着自己的中?庸描述他?与另一个坤泽的亲密接触,天乾彻底陷入癫狂,如野兽撕咬猎物般,俯身咬了下来。
青令没有反抗,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任由沈长冀把自己压在身下,来回啃噬着自己的唇舌。
衣裳一件件掉在辇座下,双腿被勾开时,青令却伤心地哭了,可眼泪又被天乾一滴滴舔干净,耳边是天乾癫狂的低吼:“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永远是我一个人!”
“唔!”
进得太深,伏在男人肩头的青令有想干呕的冲动,往常天乾还会?刻意照顾他?的的温柔此刻再也看不见?,唯有对他?的“背叛”而彻底失控的暴戾。
青令最后是被硬生生做晕过去的。
等他?醒来,他?又回到了那只金雀笼,脚踝上?的脚镯又被长链锁在了笼子里,每日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只有等待沈长冀回来。
沈长冀不再如过往那么温柔了,每天回来,也再不会?有床榻之外的事情,取而代之的,则是在床上?无穷无尽的索取,以及在他耳边宛如着了魔的一句话:
“为什么打不开呢…阿泠…孤的阿泠…快给夫君打开……”
青令开始还不明白对方口中?的“打不开”是指的什么,后面事后对方摸着他?微鼓起?的小腹,低声念叨的一句“我们也是有了吗……”中?,有了答案。
沈长冀竟想打开他?瘠弱的孕腔,让他?一个中?庸,给他?生?个孩子。
沈长冀嫉妒他?与李沐瑶有个他?们俩的孩子,现在竟生?出要他?也为他?们俩生?一个孩子的念头。
可这怎么可能。
青令心中?觉得荒唐。
中?庸即便能生?育,那也是中?庸中?的女?人才可以做到,而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中?庸男人,用于?繁衍后代的孕腔早已退化得根本?无法使用,更别说要按对方那般。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才在沈长冀慢慢意识到不可能后停下。
可有一夜事后,他?再次被弄得快要累晕过去,沈长冀突然在他?耳边说,他?与李沐瑶的那桩赐婚的最终解决办法。
“阿泠,我不可能放你离开皇兄身边。”
沈长冀咬着他?的耳朵:
“更不可能把你让给那个坤泽。”
青令还以为他?在说梦话,毕竟他?与李沐瑶的赐婚是北帝亲口定下的,圣旨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哪知沈长冀却说:
“作为‘青令’的你会?病死,你以后就只会?是我的阿泠,是孤东宫里唯一的美人。”
沈长冀把他?抱进怀里,像是想把他?变成他?身体?永不分离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