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冀且一掌扣紧他的脚踝,宛如脚镣一般锁住他的双腿,让他再动?弹不得,“阿泠不想要也没办法了,因为阿泠实在太不听话?,嘴上说着不逃,要永远留在皇兄身边,实则骗了皇兄,偷偷要和元聿一起逃到南方去,如果阿泠日后再要逃,这东西还能帮皇兄多拖阿泠一会儿。”
还不等青令明白这脚镯怎么能拖一会儿自己,沈长冀手上一用力,就把中庸拽进自己怀里?,俯首又要吻他,青令再也受不了了,下意识抗拒对方,神奇的是,不知是不是他怕到极点,爆发出来极大的力气,竟这么一推,真将天乾一把推倒了。
中庸也来不及想这合不合理,他慌乱跌下床,却不顾身体痛苦,跌跌撞撞爬起,就要逃出寝宫去。
可还不等他逃远几?步,一扇金色的铁门却挡住了他的逃路,青令用力摇动?,却毫无作用,他仰头一看,可下一瞬,中庸便失魂地委坐于?地。
入目可见的是一只?巨大高耸的冰冷奢华金笼。
而他正是这黄金笼里?的唯一囚住的雀鸟。
“咔哒”一声。
中庸低头,看到自己脚上那只?脚镯被一根金色长链栓住,金链另一端悬在金笼上端。
火热的怀抱从身后重新把他纳入怀中,男人边细吻着他的脖颈,边低语道:“那两?个太监丫鬟是皇兄专门派来陪你的,你若逃了,他们自然?也就再没什么用处了。”
青令听懂了他的威胁,只?能一边哭,一边浑身发抖地苦苦哀求道:“不要…皇兄…不要伤害他们…是我的错…我…我再也不逃了……”
男人吻他发颤的唇,直到尝到中庸柔软怯瑟的舌,才心满意足道:“阿泠不适合见皇兄之外的人,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骗,所以?,以?后只?需要每天乖乖呆在东宫,等夫君回来就好?了。”
系在腰间松松垮垮的腰带被男人扯落于?地,男人炙热的掌贴了上来。
“唔!”
中庸呜咽一声,搭在天乾肩膀上的脚在清脆的铃铛声中与垂下的锁链一起,就这么不堪承受地晃了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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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皇宫上下都被一则传闻炸开锅
东宫里?的那位备受太子?殿下沈长冀宠爱,甚至让其?不惜舍弃五座城池嫁妆也要推掉南国公主的联姻,也要讨得欢喜的坤泽美人阿泠,引诱十四皇子?沈元聿逃离东宫,太子?沈长冀发现后,暴怒之下,不惜命正在为诸外邦使臣兵演的神策营倾巢出动?,围了整个般若山,还亲手亲自在宫外打折了十四皇子?的腿,以?示惩罚,至于?那引得兄弟阋墙的祸水美人,则被太子?殿下囚于?东宫深处中太子?专门为他筑造的金笼中,只?能每日承宠。
对这起兄弟争美的始末,众说纷纭,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而除了这则传闻外,还有不少其?他的小道消息。
其?中就有人迟疑地提出:“那位美人是在般若山被抓回来的?那么巧?我记得九皇子?好?像也是那天出宫去城外般若寺上香祭拜?”
当然?,相较于美貌据传能迷得太子殿下不惜东宫藏娇,都不舍得其?出来露一次面的美人阿泠,这性格懦弱,长相平庸至极的九皇子,自是无人关心,即便与此事有联系,也被一众好事者丢到生灰的角落里?。
但对于?北都真正的权贵世家?,般若山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位引发所有事端的美人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个能遮掩得住的秘密。
“啪”
瓷杯嘭地刺耳掷碎于?地,元后指着安坐于碎瓷片前的高大天乾,怒不可遏道:“你今天如果给不出一个你折了你亲弟的腿的理由,你休怪本宫今日不顾你太子?的脸面!”
“母后需要什么理由?”
面对元后的刺耳诘问,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