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秀秀喊沈长冀喊得?这么顺口可以看得?出,这并非她?与男人第一次见面。
秀秀跑去小?伙伴身边时?,沈长冀则悄悄握住中庸的手,低语宽慰道:“别担心。”
青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慈安堂的这些孩子的嬉闹声,短暂地给中庸增添了很多鲜活的气息。
可惜中庸不能在宫外久留,走之前,他们都一步三回头望着留下的孩子们,极其恋恋不舍。
待孩子们的身影彻底消失,中庸仍旧痴痴看好,脸上念念不忘,沈长冀从身后抱住他,“你若想见他们,我们时?不时?便可以出宫来看他们。”
青令怔了怔,继而缓缓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如今身份特殊,出宫太多,难免会给这些善良单纯饿孩子带来很多不必要的关注与麻烦。
沈长冀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都听你的。”
把中庸抱下车辇后,知晓中庸待自己还?心存芥蒂,沈长冀很快松开手臂,“走,我们进去吧。”
夜里用?完晚膳,青令先去沐浴,出来后,照例由沈长冀给他擦干头发?。
一派极温馨安宁的场景,让惜月等人看了,无不生出幻觉,好像他们二人之间?没有发?生那么多事,一直都极度恩爱。
之后青令在灯下继续看一本没看完的游记,不多时?,同样?沐浴好的沈长冀回来了,把他抱上床,盖好被褥,床帐放下,并把灯吹灭。
中庸看到床帐外的男人的高?大?身影远离,脚步声直至外殿才停,之后一阵躺上床榻的细微声音,然后殿中又恢复到了寂静。
其实?沈长冀最开始是不睡在南月苑的,这一切还?要从青令莫名?开始失眠开始。
在中庸怀孕两?个多月时?,原本每天一闭眼就?能睡着的他忽然怎么也睡不着了。
直到御医后面告诉他,可能是因为他腹中的孩子感受不到父亲的信香的缘故。
虽然青令是中庸,没有也闻不到信香,可这不影响他腹中的孩子需要父亲的信香。
不得?已,沈长冀重新住回了南月苑,只不过还?是没有与中庸同睡一张床上,而是睡在外殿临时?设置的床榻上。
而自沈长冀住回南月苑,青令先前的失眠果就?不治而愈。
按理说,这一夜应该与先前的夜晚一样?。
可当青令迷糊睡去后,他竟做了一个梦。
梦里沈长冀抓住他的脚环上自己的腰,耳畔撒下的尽是对方满是欲望的粗喘声。
青令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稍稍一动,他忽然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在黑暗中不可思议地放大?。
中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在睡梦中做了什么,可自己的手现?在握住的,却又是如此不容辨驳,明明相较于天乾,中庸从来对那方面的需求极其寡淡,过去自己动手解决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现?如今怀着孩子,竟会在睡觉时?……
青令的理智告诉他该停下,可鬼使神?差的,他竟没有收回手*。
年少时?寥寥几次需要自己解决,无不很快就?能结束,可这一次,中庸却无论如何都……
不知不觉,他身上出了好一身汗,手完全麻了,意识迷糊,可还?是没能如愿。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可真的…真的好想…好想……
“阿泠。”
耳畔忽然响起的轻轻一声顷刻把中庸拉回现?实?,睁眼看到床边的高?大?身影,青令一下子吓得?不敢动弹,“你什么时?候……”
不知何时?醒了的男人上了床,还?掀开被褥,差点把中庸吓得?魂飞魄散,抬手遮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