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像有好?多火在烧我……”
沈长冀猛地心一慌。
虽然已经知道当年那场东宫大火烧死的?另有其人,可对于天乾而言,那已经成了他永远都挥之不去的?噩梦,更无法再接受大火第二?次带走他的?小鸟。
先前的?愤怒尽数消失不见,天乾一把抱住浑身滚烫的?中?庸。
“阿泠,你怎么?身上这么?烫”
可他刚想?询问情况,却蓦地没了声。
见怀中?人脸上红得异常,心中?突然有了某种猜测的?沈长冀,中?庸嘴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唧声,身体立刻像菟丝花一样依附了上来,啜泣道:“好?、好?烫…皇兄…呜呜…有好?多火在烧我…可不知道怎么?了,你刚刚那样…我就…唔唔!…皇兄…皇兄……”
哪里来得什么?大火,看了眼掌心的?男人心中?掠过一丝阴郁。
不过那个?南业降臣为?了让把臣妻顺利送上敌国帝王龙榻,事先给他的?小鸟喂了催.情.药罢了。
这个?仇肯定是要给他的?小鸟报的?,可……
望着怀中?似喝醉般的?中?庸,嘴唇比记忆里濡红柔软得千倍万倍,呼出的?每一口气都伴着勾人的?兰花香,只?一点?儿,便引得天乾的?龙鳞琥珀失控。
他的?小鸟离开?了他多久,他就整整素了多久。
他碰不了除他小鸟以外?的?人,也不想?碰。
可不说自己还是本身就性.欲旺盛的?天乾,哪怕是正常的?男人,也不可能素了整整四年,而在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在自己怀中?情.动时,自己还能毫无反应的?。
捧起中?庸小小的?后脑勺迎向自己,轻而易举打开?中?庸那柔软的?唇关,吃咬那小舌,扫掠只?能凭借记忆回味的?甜美?滋味,沈长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把眼前人的?每一寸肌骨都吞吃到腹中?就好?。
随着月牙白的?薄衫与玄黑龙袍一件件从床榻上交叠滑落,沈长冀在中?庸修长白皙脖颈上一路吻下,在上面留下一蹿灼得中?庸哭喘不止的?火花,男人深色的?掌中?似有晃动的?雪白羊奶。
“阿泠…我的?阿泠…我一人的?阿泠……”
在男人难以忍耐的?粗喘呼唤中?,另外?一道柔弱得快听不见的?啜泣声突然如断了的?弦般蓦地中?断,可马上,就又随着愈来愈激烈的?床脚嘎吱嘎吱声,在空荡王殿中?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宛如落月的?巨大窗前的?几度影画变换。
一会儿是一道身形高大健硕的?男人单脚站地,单脚跪床的?动作*。
一会儿是一道披散长发的?纤瘦的?身影似在海浪上吃力地来回起伏**。
一会儿是一团宛如蚕蛹般的?剪影,下一刻却分?裂交叠出两道相拥着的?身影,身形纤瘦的?那道在高大的?那道怀中?,一会儿如鹤一般扬起细长脖颈,一会儿又伏在宽厚肩头颠簸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