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秋喜是怎样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胯下求欢,看着她一脸淫荡摇晃着桃臀索求一下接着一下的虐打。
“嗯唔……啊……”秋喜的呻吟倏地变得更加激烈了起来,一对白皙沉甸的肥乳忽然晃荡得更加厉害,两瓣白皙的臀肉被秦请接连的抽打早已遍布了各个鲜红的掌印,不等她身子适应着被抽打的火辣,秦请便又用大手野蛮抓揉着她的臀肉,似在给予着无尽的刺激,教秋喜敏感的身子招架不住着无尽的快感,颤栗得愈发剧烈。
“嗯啊啊啊……不要……义兄……呜啊……”秋喜的呻吟忽的又变得高昂,激烈了起来。
秦请便是要将她的敏感都在今夜一次性暴露,丝毫不给她招架的余地,瘦长的手指便已沿着股沟探寻着那敏感的菊穴,并进的手指抠挖着敏感的小穴,将那些涌溢的淫水涂抹在了指尖,再将那些淫水用作湿润抹在了菊穴四周,借着湿漉,瘦长的手指轻易便探得了那极致的敏感当中,任她屁股摇晃得厉害想要摆脱,也只是徒劳教他越发深入。
秦请的几根手指便是灵敏,几乎同时操纵教秋喜一阵欲仙欲死,哪里招架得住他这凶猛的攻势,便是等不到那肉棍凶猛地抽送,她便已先被几根手指亵玩得泄了身,身下的石板湿答答的,尽是她喷溅的淫水和乳汁。
脸颊的潮红似没法消退,秋喜爽得不住吐着舌头,半眯着的迷离眼眸便是看着苏谨也已然将他忽略,形骸放浪摇晃着被抽打得遍是掌印的桃臀,淫声乞求着秦请道:“好义兄……喜儿受不了了……喜儿要义兄狠狠捣死喜儿……”
秦请脸上那本不明显的笑意这会儿终于猖獗,露出本性,极度挑衅般看了不远处的苏谨一眼,便是当着他的面,将秋喜跪趴着的一条腿抬了起来,调整了足矣让他看清,他的粗壮是怎么进入他娘子那紧致的小穴的姿势。
“唔啊……”秋喜呻吟的销魂,撑在地上支撑着身子的双手不住颤抖得厉害,湿漉的小穴便是清楚得感受着秦请那粗壮是如何一点一点奋进,将狭隘的甬道撑开,再凶猛地一下贯穿到了深处,撞得花心乱颤,撞得泛滥的淫水发出放荡的水声。
秦请一手抬着秋喜的美腿摆弄着羞耻的姿势,半曲着紧紧贴合着他的粗腰,粗壮的肉棍在紧致的甬道里凶猛地驰骋,啪啪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夜风的吹送下加倍清晰的传送到了苏谨的耳中。
秦请抬着秋喜的腿,眼下的眸光除了看自己那根猩红狰狞进出,还看着秋喜那对肥乳因自己粗物的抽送而剧烈晃荡成怎样一副淫乱的模样。
他的动作渐渐加快,啪啪的清脆渐渐变得浑浊,两人的交合处泥泞得便是布满了被打成了白沫的淫水。
「苏可」 粗壮灼热在一片狭隘湿漉中显得尤为敏感,任何的一丝细致变化都教他一清二楚,明显感觉到了甬道愈发剧烈的收缩,秦请咬紧牙关再一通蓄力抽插,便将秋喜的身子肏到了一阵痉挛不止,湿漉狭隘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粗物如是有无数张小嘴似的贪婪吸吮着他浇灌的白浊。
缓过了那阵教人通体发麻的余韵,秦请将快要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而瘫软在地上的秋喜捞起,拦腰抱着,且毫不避讳,朝着苏谨走去。
苏谨眼睁睁看着秦请以一副耀武扬威的姿态走近自己,也不知是否气急攻心,不等两人彻底走进,他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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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似乎过得十分漫长,苏谨渐渐恢复了些意识,回想起昏迷前的那幕,他倏地便睁大了双眼。
那幕便如梦魇,教他顿时生了一身的冷汗。
身子渐渐跟着大脑清醒过来,苏谨这才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一阵头痛欲裂,浑身酒气扑鼻,便是连呼出的气,也是浓浓的酒臭味。
昨夜盛情难却,他好像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