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似有一抹戏谑的笑意,揉弄着秋喜翘臀的大手倏地一托,好似在协助她褪下自己的亵裤一般,轻薄在湿透后便显得难缠,秋喜的手不得势,好一会儿仍不见那亵裤有任何退让,她不由得急躁,好似要哭了一般,依偎在秦泯怀中娇嗔道:“唔呜……秦郎……”

秦泯唇边的笑意似更浓了几分,大手猛地一下拍在了秋喜的屁股上,直响着清脆,好似终于逗够了她,秦泯猛地自己将亵裤褪下,那根坚硬灼热与小穴贴合终于再无隔膜,秋喜顿时被烫得一阵心神荡漾,只她还没来得及建设接纳那庞然巨物的心理,秦泯便猛地教自己的翘臀抬起,粗壮坚硬对准了娇嫩湿漉,那巨物几乎是瞬间贯穿了狭隘,直抵到了甬道的深处,将花心撞翻个彻底,教秋喜险些昏死过去,没招架住那瞬间的强烈欢愉。

“嗯啊啊啊……秦郎……啊嗯……”秋喜当下便不住淫声浪叫着,她的身子在秦泯的怀中便如可随意摆弄精致的布偶,她的双手被他大手擒住背到了身后,一对鼓胀沉甸的肥乳没了遮掩没了保护,便是这般大咧咧随着他巨物驰骋的激烈而剧烈晃荡着,浅白的乳汁从粉嫩的乳尖溢出四处喷溅,落满了秦泯古铜色的肌肤,也遍布了四周,教这周围直翻涌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秦泯那眸光便如觅食时的雄鹰,锁定了便是眨也不眨,他将秋喜这般淫媚姿态尽收在眼中,他欣赏着她那对肥乳的晃荡,欣赏着她因为他的凶猛而被肏得美目翻白,欣赏着她因连连呓语而轻启的娇艳红唇。

秋喜是一朵娇花,便是教他忍不住更想将她蹂躏,看她柔弱破碎比对她百般呵护要教人更加血脉喷张。

秦泯近了近身子,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块,硬朗的肌肉故意摩挲压迫,刺激着秋喜那敏感的乳尖更加汹涌地溢出着乳汁,将那淫靡气息更加扩散,要那外面的狂风暴雨也掩不住他们这场干柴烈火。

湿漉的感觉愈发强烈,秦泯紧皱着眉头,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猛,他恍惚置身在了梦境之中,分不清那种教他深陷的致命湿润是源自于上身抑或是巨物狠狠驰骋着的小穴,他只知自己被这样的极致欢愉深深吸引诱惑。

明知眼前这娇人儿承受不住自己的凶悍,他却仍无法克制,粗壮的肉棍在狭隘的小穴里恣意驰骋,不仅将她的身子肏得激烈颤栗,更是将两人紧密贴合的下身捣得一片泥泞不堪。

“嗯啊啊啊……秦郎……我不行了……要……要被秦郎要坏身子了呜……肉棍太粗了……捣得穴儿好疼……啊……”秋喜泣声娇颤,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活,只觉她身子激烈痉挛得厉害,那淫水便像是泄洪了一般汹涌,直直浇灌着秦泯那根蓬勃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