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距离观察着裴音这幅让自己当初走向脱轨的状态。
熟悉无比,偶尔会出现在小憩时的梦里。
他居然让他的妹妹恶心他到干呕。
李承袂吻了吻少女的后颈,问道:“裴音,你是不是从不觉得它干净?你感受不到吗……如果我说…没有人用过它,你会觉得它干净么?”
承认自己是处男对李承袂来说不算太难,他本就满意于自己的干净。
难的是对尚且天真、充满幻想的少女承认。
他不知道她如何想象他,是觉得他阅历丰富所以经验也丰富,觉得经验丰富的人,性相关的体验也丰富。
他不知道裴音如何在想象里给他镀上一层一层的滤镜,以至于异想天开,觉得他们的相爱,也可以像那些王子公主的爱情一样纯洁。
他不该爱上她的。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作为教母,亲自走下神坛实现一个教徒的愿望,还试图在对方的诱惑下承认,让她意识到她都得到了什么。
裴音怎么不聪明呢?她就是因为知道他是亲哥哥,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猥亵他,要求他,拒绝他。
她太清楚了。
哥哥不会爱上妹妹,但哥哥不能不管妹妹。
人在贪念促使下能做到的最聪明的事,就是把约束人性的禁忌条令反其道而行之,当作自己为所欲为的倚仗。
她抗拒的,是他居然让她引火烧身。
他把她拉下来了。
0067 67 能有多深
裴音不自觉撸动了几下,低低“唔”了一声。
她不大能环住他,男人的茎身比手心烫很多,青筋脉络明显,她只能堪堪得出个直白的结论:哥哥有一根很恐怖的阴茎。
李承袂身体的反应很明显,她能感同身受他的情绪,或许这也是兄妹的能力之一。
裴音松开手,摸了摸李承袂颊边,任由对方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
“哥哥……”
身体的快感被男人轻易唤醒,她不住哽咽着,艰难想起来自己还藏了东西,将手放进被褥下面。
白色的薄被被李承袂方才随意扯到床头,掩住了枕头和一部分床头柜。
她轻轻在里面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