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触感令莱德尔哭叫起来,太爽了,怎么这么爽,爽得他都忘了控制音量,无暇去想自己高亢的浪吟会不会传出去,被外面部下听见。
“嗯-嗯啊、啊啊啊”莱德尔难耐地仰着头淫叫,脸颊潮红,快感的眼泪不断地涌出,紧紧抓着亚温的胳膊,「撕拉」一声撕破了结实的军服,下面已经泥泞得似乎要融化了,他再也无法顾及自己的形象,被粗粝的军服布料和坚硬的拉链磨得欲仙欲死。
胡乱蹬着扭动着的双腿裤子沾满了泥土和枯枝树叶,一只军靴的鞋带在磨擦和甩动中松开,又在蹬腿中脱出松松地挂在莱德尔抬起的脚趾上,裤腿往上缩起,白色的短袜蹭脱了一半,露出蜜色的一截小腿和脚踝,随着莱德尔难耐地晃动。
不停积累的酸麻令莱德尔爽得不停地哭叫,亚温的鸡巴在裤裆里涨得难受,他更用力地去碾那骚死了的阴蒂,娇嫩的小豆豆已经涨成了葡萄一样,碰一碰就哆嗦着流水。
“骚成这样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军团长,下属鸡巴下发骚的军团长吗?我看你就是军妓,别想骗我!”说着亚温还扇了那硬起流水的虫屌一巴掌,打的莱德尔的哭音更重。
莱德尔已经被玩的神志不清,小逼和阴蒂被磨得几乎一直在高潮,高潮多的他都承受不住了,双手紧紧抓着亚温的胳膊全身都在抖,现在一直被冷落的虫屌也被玩弄,他爽得呜咽求饶。
“啊啊啊、不、不要再磨了……豆豆一直在高潮、太多了,嗯啊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了亚温,啊啊……要爽死了,要爽死了啊啊啊……不要了……”
“呵,一边说不要一边叫着爽,你这是不要吗?骚货!真正的军妓都没你这军团长骚!你说是不是?你就是妓!是不是?不准骗我,快说!”
“呃啊”又是重重的撞歪了阴蒂,莱德尔痉挛着喷出水,一片浆糊的脑子被亚温调情的逼问弄断了弦,哭着颤声淫叫,“是、是的!呃啊、嗯是、哈啊、是军妓……我、我是!啊啊别撞了呜……”
“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军妓被几个战士嫖了?不数不清了吧?骚成你这样,得被多少下属调教过?”
“不……嗯啊、哈、没有……”莱德尔用力拽着亚温的胳膊拉他下来,哭着去亲他,“只被、只被副团玩过,只做过副团长一个的、呃啊-军妓……啊啊”
“我的专属军妓?”
“是的、是的……”莱德尔意乱情迷地浪吟,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话,双腿勾在亚温的腰上叫,“副团一个虫的军妓……呜呜,啊……”
亚温一把拉下裤裆拉链,掏出硬的发疼的鸡巴,再也忍不住地捅进那软烂的小逼,直插到底撞到花心,直操得莱德尔叫的嗓子都哑了。
“呃啊啊,啊”莱德尔被这一下操得又喷了水,爽得灵魂似乎都要飞出去,小逼里咕叽咕叽地被大鸡巴狠插狂操,迷乱中听见亚温喑哑的声音凶狠地问,“副团的专属军妓?”
“嗯、嗯嗯,啊啊呜……”莱德尔胡乱应着说不好他是承认还是浪叫。
“真该让你的战士看看,他们敬爱的军团长每天张着腿给副团当军妓操,床上还不够,战场上都要勾着副团操,真几把骚,骚的没边了,是不是啊我的军妓老婆!”
“是、是……”莱德尔被顶的翻起白眼,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到地上,很快就被泥土吸收,“我太、太骚了……不是军团长,是、呃-是军妓……啊……专属副团的军妓嗯、啊啊啊……”
“骚老婆!”亚温骂,咬着牙往更深处操,他被骚老婆勾引的也失去了从容,只想操死这发骚到要给他当妓的雌虫!
“呃啊、啊啊,嗯……操进、进生殖腔了呜、啊啊,啊,蛋、蛋别操雌父了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啊……要……又要潮吹了嗯、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