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么热情。”莱德尔抬起手,指节擦过亚温的金色眼眸,“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亚温抓住他的手腕,在掌心落下一吻。莱德尔感受到对方的舌尖轻触他的手心,湿润的触感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宝贝你说的真含蓄,”亚温的声音带着笑意,亚温的吻一路向上,在他的手腕内侧留下一串湿痕,“明明结婚的这几个月我都把你操透了,你现在就只想提那个夜晚吗?”
莱德尔当然记得这几个月他们俩的激情,但……但此刻的感觉却格外不同。
“我们以前虽然做过很多次……”莱德尔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亚温的头皮,“但是现在,知道你是我唯一的雄虫,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明白……我都明白。”亚温低声说,其实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但知道了那次的一夜情对象就是莱德尔、莱德尔生下的虫蛋就是他的孩子时,他感觉今天的每一次碰触都格外缠绵。
亚温的手抚过莱德尔结实的腹肌,停在他的皮带扣上,军装裤被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指挥室里格外清晰。
莱德尔的性器已经半硬,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亚温的手指沿着柱身滑动,引得莱德尔呼吸加重。
“让我看看你的骚逼。”亚温的声音低沉,“我要看看这个给我生了虫蛋的小穴。”
莱德尔的阴道已经湿润,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内裤,亚温的手指拨开内裤,触碰到那个柔软的入口。
他能感觉到莱德尔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期待。
“你的骚逼已经这么湿了。”亚温的手指在入口处打转,“就这么想要我的鸡巴?”
“啊……”莱德尔的声音带着情欲,“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你。我们好久、好久没做了,有点太……”
“呵呵,莱德尔,你是在暗示我要把这段日子你养伤期间落下的全补回来吗?”亚温调笑着,在莱德尔默认下探入那个湿润的甬道,内壁立刻紧紧吸住他。
亚温能感觉到那里面有多么渴望他的进入。
“你里面好烫。”亚温加入第二根手指,“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莱德尔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个晚上的记忆涌上心头他是如何骑在亚温身上,如何贪婪地吞入那根粗大的性器,如何在高潮时紧紧抱住对方。
其实他们之间的情爱记忆要比那个晚上多得多。但现在他们俩都心照不宣地只提起那晚的事情。
“我记得你那天晚上有多热情。”亚温的手指在甬道里抽插,温柔地捻揉每一寸的肉壁,“你的骚逼把我的鸡巴吸得那么紧,一直在流水。”
“唔……”莱德尔的阴茎完全硬了,前端不断渗出液体,“那是因为药……啊!”
亚温的手指按到了他的敏感点,快感让他的腰软了下来。亚温趁机将他按在窗边,解开自己的裤子。粗大的性器抵在莱德尔的穴口,但没有立刻进入。
“现在没有药物了。”亚温在莱德尔耳边低语,“你还会像那天晚上一样热情吗?”
莱德尔转过头,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情欲:“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亚温不再犹豫,粗大的鸡巴一点点挤入那个湿润的甬道。
莱德尔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每一寸都在吸吮他的阴茎,这种感觉让亚温想起那个夜晚,想起自己是如何被这具火热的身体吞噬。
“啊……”莱德尔的声音带着颤抖,他得有一个月没被进入过了,被操熟的骚逼现在重新变得青涩,亚温的尺寸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你的……好大……”
“宝贝,你的小骚逼又变得害羞了……”
亚温的手握住莱德尔的腰,开始缓慢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