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雄虫太厉害,还是他太敏感太骚啊……莱德尔的经验太少,没有可供比较的样本。

那天晚上他吃了催情药,没什么参考性。

“哗啦。”

亚温脱掉军靴也下了水,坐在他身旁的岸边。

这下莱德尔放在逼口的手动不了了,想清理深处就得掰开逼在里面抠……有点下不了手。

说来也奇怪,莱德尔都被操到胡言乱语高潮喷水了。可现在在亚温面前抠逼清理还是让他感觉羞耻。

“你走远点去洗。”军团长板起脸命令,掩饰自己的羞涩。

亚温不干,反而伸腿探进莱德尔张开的腿心,赤裸的脚趾挤进大阴唇里,莱德尔闷哼一声,抓住亚温的脚踝不让他乱动,可却阻止不了脚趾拨弄着他湿滑的阴户。萸湮

“亚温……”莱德尔夹紧腿转头瞪他,“你干什么?不准说干我!”

这提前堵嘴让亚温笑了起来,一把揽过莱德尔僵硬的肩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脚趾肆无忌惮地在下面作乱,一时摁着娇嫩的阴蒂踩,一时钻进小逼里浅浅地抽插,莱德尔的呼吸粗重起来。

“你……你真够下流的!”莱德尔被脚趾玩逼玩的气喘吁吁,肉乎乎的脚趾踩他的豆豆,把肿胀的肉粒踩得歪来倒去,坚硬的指甲面摩擦着他的小逼,异样的酸胀令他揪紧了亚温的裤腿。

“哪有,我明明是在帮老婆清洗啊。”亚温语气带笑,脚趾拉扯着莱德尔的穴口,冰凉的河水灌进去,激的滚烫的肉壁一阵阵收缩,莱德尔的头埋在亚温腿间难耐地喘息,里面的各种液体失禁一样顺着流了出来。

“嗯……你非得这样洗吗?”

“那老婆想让我怎么帮你洗,你说。”亚温很好脾气地顺着问。

莱德尔一噎。

“怎么了,你想怎么洗,说呀。”

莱德尔眼圈发红地瞪他:“你快点!”

亚温被这水润的眼神瞪的心痒,脚趾更加过分地勾弄着穴口,莱德尔浑身轻颤,见亚温游刃有余的笑容心里很是不爽。

就喜欢玩弄他……太恶劣了!

莱德尔咬牙喘了会儿,觉得还是不能让雄虫这么得意。不然以后他在床上真要被吃的死死的了,想了想伸手去解亚温的皮带。

亚温正玩的开心,见状问:“干什么?”

“干你!”莱德尔很恨地说,从裤子里掏出沉睡的肉棒,不太温柔地捏了下。

“嘶。”亚温夸张地抽气,“没轻没重的,把老公弄废了怎么办?老婆这么骚,以后谁来满足你?”

“不劳费心,我可以用按摩棒。”莱德尔回怼,但手上却小心了许多,握着沉甸甸的卵蛋揉了揉,张嘴将鸡巴含了进去。

他不是第一次帮亚温口交了,依照经验从上到下舔舐着茎身,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时不时舌尖还钻进马眼里,很快鸡巴就硬了起来,鼓鼓囊囊地涨满他的嘴,腺液流了出来,被他吃力地咽下去。

亚温被舔得舒服,微眯着眼叽里咕噜地玩弄着莱德尔的小逼,脚趾能感受到那逼越来越软烂,像是打发的奶油般绵软滑腻,听见对方被鸡巴堵嘴发出的闷吟,那英俊的蜜色脸庞上飞起红晕。

水声越来越淫靡,莱德尔忍耐不住地收缩着小逼,只在穴口浅浅抽插的脚趾带来欲求不满的酥麻快慰,他浑身像过了电一般轻颤,穴肉蠕动着想将脚趾吃的更深。但脚趾就那么长,只是让他的内里变得更为空虚。

好痒……莱德尔眼神变得迷蒙,里面好想要……习惯了被粗长鸡巴用力捣生殖腔的快感,现在真的不够,穴口爽了里面就更痒了……想吃……

嘴巴被逐渐硬起涨大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鼻间萦绕着雄虫体液特殊的淡淡腥气。对于雌虫来说这简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