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执意要赶回去。
我没想到的是,徐长风带着我一回到徐府,方踏进门,我就见到堂中一个人站着。
徐栖鹤一身素白,沉静地立在那头。那一张无暇的脸,此时此刻却面无表情。
注:此话出自汉代伏波将军。
第43章
那身影茕茕,恍若摇摇欲坠,可他仍是直直地站着,如静立于峭峻悬崖边,那双幽深眼眸静静地看了过来,落在徐长风和我交握的双手上。
“鹤郎。”那目光看似平静,却是把铁铮铮的刀子,血淋淋地扎进了心间。我从未觉得,手心这样烫过,正欲抽回来的时候,却发觉那抓住我的手掌暗暗在收紧。
徐长风仍是稳如泰山,不等我开口,就对前头的徐栖鹤道:“三弟,你身子有恙,还是别站在堂内,免得又着了凉。”他说这话的时候的语气平和,放在平时,便是兄弟之间再寻常不过的寒暄。可是,恐怕这里没人比我更清楚,徐栖鹤恨极旁人说起他的病,纵是出自关心,于他而言,也是极其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