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他把手机递给周定海看,再次将脸埋在手臂里哭,哽咽道:
“他不回我。”
周定海沉沉地看了眼他发的短信,不一会儿就笑着说:
“着什么急,越想要越要有耐心。”
受泪眼朦胧抬起头,担心道:
“爷爷,我这样做被他的妻子发现了怎么办啊?”
周定海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轻笑:“你小心一点不就是了。”
受小声嘟囔:“我会不会被人暴打啊?”
周定海自然听到了他的话,好笑地笑出来:
“爷爷自然会护着你。”
“哦。”他生气地嘟嘟嘴唇,怎么每次都是给人家当小三啊。
43
那之后,受经常被周定海摸。周定海有时候睡前会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间里,让他可怜地撅起屁股,然后用手指挑逗地摸他。有时候会用上工具,一块圆润的玉石,看起来就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是枚圆润古典的印章,却被周定海用来做这种事。受被那枚印章肏得喷水,越来越饥渴,受不了地摇屁股,哭求:
“爷爷……嗯……”
周定海慢条斯理地玩弄他,有时候也会来点兴趣,亲亲他的脸,更多的时候把他当成一个小玩意儿一样对待。受有时候光溜溜地躺在周定海的怀里,感觉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欲望,手指羞耻地去抚摸他的身体,却被周定海按住,周定海轻声道:
“想要了?”
受想要得不得了,全身都急出了一层汗,周定海轻笑一声,俯下身安抚性地轻吻了一下他的乳尖,受像被人狠狠肏了一下似的,腿根还夹着印章和手指,立刻仰着脖子潮喷了出来。周定海看他流了一屁股的水,又安抚性的亲亲他的嘴唇,那个吻像蜻蜓点水一样,受还没被亲够,他就离开了。
周定海擦干净手,看已经十点多了,又对他说:
“出去吧。”
受羞耻地穿好真丝睡衣,那条睡裙很是性感,只堪堪包住了胸和屁股,又短又薄。受在睡裙外穿上同款的睡袍,就穿着拖鞋离开了周定海的房间。刚出门却正好遇上放假回来的程禾,程禾定定地看着他,看到他性感的睡衣和通红的脸色就明白了一切,什么也没说,低下头就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受像被人剥了衣服一样,被一起学习的程禾发现了他和爷爷的丑事,他懊恼得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是周末,周定海却有事外出,他和程禾又一起在书房练字。
练字的时候程禾面不改色,似乎根本没看到昨晚那一幕一样,受却坐立难安,练着练着突然问:
“程禾?”
程禾轻轻抬起头,安静地看着他。青年有一张俊秀沉稳的脸,明明才二十四,看起来却像一个小老头,真是深得周定海真传,受看人家根本不在意,失落道:
“没什么。”
他又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写字,因为心不在焉,字写得特别糟糕,程禾看出来他有心事,关心道:
“你怎么了?”
受看着他干干净净的样子,突然特别羡慕,如果自己也是周定海的外孙就好了,哪会遭遇这些事。程禾看他眼睛红了,心里似乎也有些明白,没再多说什么,又低下头写字。受却忍不住了,突然道:
“程禾,爷爷以前是不是也有很多情人啊?”
程禾毛笔顿了顿,头也不抬,低声说:
“不该问的你别问。”
“哦。”他生气地嘟起嘴巴,忍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道:
“吴书行老不理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程禾终于有点反应了,抬起头道:
“你找他了?”
受轻轻点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