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的爱孩子,就好好对我。”
“呜……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受泪流满面控诉他,吴书行冷道:
“你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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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被吴书行吓得生了一场病,飞机上都晕沉沉,全程都是保姆在带孩子,吴书行一直搂着他。受到西北后在床上躺了两天,又是发烧又是做噩梦,梦到吴书行当真要关他,恐惧得看到吴书行回来都发抖。
吴书行也不想把人吓成这样,但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他的妻子不在乎他,不爱他,他不能接受受对自己的敷衍,他哪怕在自己面前演戏做做样子也好,他需要感受到受对他的爱,哪怕是一点点,他不想一个人再唱独角戏。
受生病期间吴书行完全不让他接触孩子,晚上抱着他睡觉,恐吓性地为他戴上手铐。受几乎一看到那副金属手铐就要吓晕,幸好吴书行没有让他穿上囚服,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还要坐牢。吴书行在黑暗中变态地猥亵他,强奸自己的妻子。
受光溜溜地侧躺着,手上戴着镣铐,身上还有些低烧,逼口被男人猛烈地进入。床垫咯吱咯吱摇晃,吴书行肏得用力,身上全是汗,尤其是结合处,被汗水和淫水浸得湿透,受还沉浸在精神病院的恐吓中,吓得直哭:
“呜……呜……你不要再关我了……”
吴书行一言不发,用力抱着他,不断舔咬他的肩膀,下体在他体内沉重搅弄。男人戴着螺旋纹的安全套,轻轻将人翻过身,面对面搂着他,将他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沉沉地肏弄起来。
受被肏得直哭,逼里的水比眼泪还多,这两晚都被吴书行干,身体异常敏感,夹着逼口哀求:
“不要关我了……求……求你……嗯……”
吴书行被他夹得直喘,身体酥麻不已,肏他的力度又重了些,用力扑在他的身上起伏,野兽一样蛮横,低哑道: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受吓得抱紧他的脖子,痛苦地哀求:
“不要关我,不要关我……老公不要关我……”
吴书行得意地抿了抿唇,身下的快感加重,揉着他的奶子,将脸凑到他的胸口上,用力吮吸他的乳汁。受被他吸得疼痛,只能哭泣着忍耐,扭着屁股哀求:
“不要再关我了……”
他真的害怕了,他最害怕被关起来,最害怕戴手铐脚铐,最害怕穿囚服,最害怕被监视,最害怕没有自由,可是现在他的手腕上叮叮当当响,又被男人戴上了手铐。
他的老公在强奸她,他不愿意做爱,可是吴书行威胁道:
“不做可以,以后都别想出去。”
他彻底害怕了。
他又成了笼子里的小奴隶,命运随时被吴书行掌控,他现在有了孩子,有了牵挂,吴书行还可以用孩子来威胁他。
“你如果继续像以前那样,也没必要带孩子了。”
他真的害怕了。他知道吴书行做得出来,这个男人能关他两年,就能关他十年,能让他不见孩子。
他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孩子就是他的软肋,吴书行就是他的恐惧。
吴书行舒服地肏着他的逼,感觉他软化一点了,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他嘴唇,受被他吻得要窒息,男人一边吻他一边压在他的体内律动,吻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坐起来,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受被明亮的光线刺得捂住眼睛,吴书行低喘着从他体内退出来,安全套内已经射满了白浊。粉嫩的逼口被他插得湿透红肿,阴茎抽出来后合都合不拢,白嫩的大腿根也被他撞得粉红,受的全身都泛出一层薄汗,身体被插得兴奋。
吴书行熟练地摘下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面,受在此时悄悄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