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就帮你递折子,你直接告病在家,这边城可万万去不得!”

闻幼卿看着李培恩一脸焦急,心里有些暖,“李老多虑了,这边城我是必定要去的,此时告病皇上就会觉得我不堪重用,我这官也就做到头了。”

“可那也比丢了命强啊。”

“非也,此行又不是死局,李老且安心便是。”

闻幼卿对这次的案子并不畏惧,开始他不搭茬也不是因为怕事,而是觉得边城风吹日晒,他又不习惯与武官打交道,掰扯起来麻烦不说误了大事那才不好。

李培恩还是不放心想再说两句,闻幼卿道:“我自然有我的安排。”

见他他执意如此,李培恩也知道说不动他,只能叹了声气背着手离开。

目送老者走远,闻幼卿揣手抬起头看了眼天,望着时聚时散的流云笑了,“希望这次的边城之行不会太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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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五年,边城。

边城刚刚抵御了一场沙匪,巍峨城墙之上一个男人负手而立,高鼻深目,瞳色不似汉人般棕黑,隐约泛着碧色,瞅上去有几分胡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