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
羽渊千秋似乎有些失望一样:“优秀的情报人员的话,难道不应该多少会注意到一些特别的地方么?”
“透君你, 该不会昨天对出现在里的两个FBI的狙击手一点情报和思绪都没有吧?”
羽渊千秋依旧在笑着,但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明晃晃地染上了怀疑的色彩。
不, 明明只有一个该死的FBI。另一个是他们日本警方的人。
降谷零在内心腹诽。
“我是你养的单独情报人么?”降谷零不客气地冷笑着反驳他,没理会他的PUA:“哇哦,需要我去问问BOSS么?那些FBI是冲着你去的,和我可没多少关系。”
“别生气了,我亲爱的朋友。”羽渊千秋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我只是对你的工作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而已。”
“毕竟组织和FBI本身也是敌对状态,不是么,这怎么能叫你是我养的情报员呢?你当然是组织的,而不是我的。”
他诚恳道:“难道你不讨厌FBI,或者那群FBI不会盯上你么?从这点上,我们可都是一样的。”
开玩笑,安室透怎么可能是他养自己养的情报员?他要真是他自己养的情报员,那他估计早就要被气死了。
羽渊千秋自认哪怕现在是失忆状态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宽容大方的人,他也不是“组织”,能容忍下卧底的存在。要是安室透是藏在他手下的卧底,就算他是日本公安他绝对放任不下去,非得找个机会干掉他不可。
“而且,FBI、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害怕被组织的人看见正脸认出来……”
羽渊千秋说:“透君,我亲爱的朋友,这样的一个人,你真的不觉得哪里有些熟悉么?哦对了,他甚至大概率还是个左撇子。”
试着诈他一下好了。
看着降谷零一瞬间瞳孔微缩的模样,羽渊千秋内心颇为淡定,微笑仿佛面具一样稳稳地挂在脸上。
偶尔当当一个“谜语人”、说点谜语话,在聪明人的眼里还能顺带着再掩盖一下自己还在“失忆”中的事实,就算降谷零的确不认识这个人,他没能试探出什么、什么也没获得,那也没损失什么总之何乐而不为呢?
万一安室透说不定真的认识那家伙呢?老实说他现在其实也很怀疑昨天晚上其实是有FBI和日本公安合作的结果,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干脆利落地直接扔掉安室透没带上他一起离开。
虽说就算真的是这样、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他也改变不了什么,但羽渊千秋相当记仇单独只记下FBI的仇、和一起记下FBI和日本公安的仇,区别还是很大的。
反正他说的也不都是假话。昨天晚上的那个人虽然有在极力掩饰自己左利手的特征,但羽渊千秋自己就是个左利手,就算当时一时没注意到,但事后在脑海中反复复盘的时候还是发现了其中微妙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