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偏了。”

“好吧,我原谅你了。”羽渊千秋大方道,“不过约会就不找你了,免得你一不小心又想偏了再度污蔑我的清白身。”

羽渊千秋脚步轻快地走远了。

留下赤井秀一一个人站在原地沉思。

有点无奈,又有点懊恼自己一不小心想偏了但是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明明如果不是他说的话先暧昧不清他也不会想歪吧?!

但这件事却也就这么轻飘飘被掀过去了,再之后赤井秀一也不便再询问显得他好像别有居心一样。

虽然他的确是。

第二年新年过后,对去年的这件事没死心的赤井秀一再度态度随意地问了羽渊千秋类似的问题。

这一回他的态度却和上一次大相庭径,轻松不再,反而有些沉郁。

“去参加了一场刚死的葬礼,我不是很想说,可以理解我一下么,大君?”

黑衣长发的白发青年态度彬彬有礼,语气轻飘飘的,声音也轻柔,但他说完话赤井秀一的寒毛也全都竖起来了。

虽然察觉到他那句话里有所奇怪之处,之后却再没问过这个问题。

再往下问下去只怕他就算是“黑麦威士忌”也离上君度的死亡黑名单不远了。

之后又有他更多、更重要的事情排在前面,以至于逐渐将这个问题给忘记了,直到等到羽渊千秋再度从欧洲飞到日本,赤井秀一以“冲矢昴”的身份借住在了工藤新一家里,羽渊千秋也恰好搬到了他的隔壁不远处。

那一年的新年,心血来潮之下,赤井秀一再度想起了那个自己当初好奇的问题。

但结果却没什么特异之处

新年的前一天晚上,他借着邻居的身份敲响了羽渊千秋家的门铃,羽渊千秋本人慢吞吞地给“冲矢昴”开了门,客气地聊了几句之后,就拒绝了他“一起过年”的邀请,再度关上了门不见人。

第二天一早,新年当天,羽渊千秋看上去也与之前没什么区别顶多是他在那天喝了好几瓶酒。

但他之前也没少喝酒。

也就是说……他就只是在新年的前一天晚上,一个人在屋子里带了一天而已。

……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怀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赤井秀一再也没试探过这件事。

当初的问题虽然不知道说不说得上有没有解决,但一切也都于也这一年戛然而止。

再又一年的新年,赤井秀一再没想过去问羽渊千秋这个问题因为在前一年里组织覆灭了大半,只剩下些许到处流窜的小老鼠还没解决,而羽渊千秋……则是彻底在组织里死亡、除名,再也不会是活着阻碍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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