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傅晏修见他揉耳朵,打趣道:“撞到耳朵了?”

宋鹤眠不好意思放下手,把手塞到屁股下坐着:“傅老师,我突然感觉你跟上课的时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你现在说话就很温柔。”

“我之前上课不是这样?”

“是这样,但是……”宋鹤眠琢磨了会:“又觉得不太一样。”

“我记得我没凶过你。”傅晏修心想他精修儿童心理学,对于管理学生还是有一定的心得体会,让学生听话用不了批评,有时候沉默比厉声批评来的管用。

还能保护喉咙。

“……你都是阴阳我咯。”宋鹤眠说。

傅晏修无奈一笑:“那也是,学生怎么共情老师,就像是你站在你的角度你会觉得我这种语气就是很凶。但如果换个身份角度去看彼此,应该不一样了吧?”

宋鹤眠瞄了眼丢到脚边的手机,屏幕还在不断亮起,想也知道可能是家里玉皇大帝又在发消息,他不该取名玉皇大帝的,就该改个备注叫月老!

“哎!”

“怎么又叹气了,我说的不对?”

宋鹤眠摇摇头:“不是,我是在烦相亲的事,刚才我爸又给我相亲对象的照片了,要我挑,还给我安排了半个月的相亲表,真是服了!”

傅晏修笑着:“那跟我爷爷动辄不相亲就住院的方式可以一比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