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眠轻耸肩:“是真?的啊,不信你?去问爷爷。”

“不可能!”傅毓辉厉声道:“老爷子不会那么快将财产分好的,如果他当真?是这样分,那我将起?诉,这个傅家也有我的一份,也有我儿子章程的一份!”

宋鹤眠被这声音吵得耳朵疼,偏了偏头:“没法协商了,老公,送客。”

反正他想做的已经搞定了。

傅晏修站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门外的几个壮汉保镖走了进来。

“晏修,你?当真?要爸爸跟家里撕破脸皮到这个程度吗,要把事情都闹到媒体那里去吗!”

傅晏修神情自若:“自便。”

他本来也没有要见面协商的意思,只是差一步而已。

就在这时,目光不经意落在桌面那三瓶开过?的矿泉水上。

壮汉保镖收到自家老板的指示,那是直接上前?送人走。

傅毓辉冷笑了声,他看起?来似乎胸有成竹:“我算是明白?了,你?跟你?妈一样冷血,当年她对我的求助视若无睹,现在的你?跟她一模一样。行,既然你?已经当我这个父亲不存在,那我也会据理力争属于我的那一份。”

“那就法庭上见吧!”

宋鹤眠:“(-_^)”

啧。

到底在自信什么啊?

有胜算吗就在那里自信?

三人的道歉无人接受,而他们?也并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最终是不欢而散。

保镖关上门口后。

宋鹤眠赶紧拉住傅晏修的手,然后下巴点了点桌面上的三瓶矿泉水:“呐呐呐,不都说唾液可以?验dna的吗,快点拿去验,我都怀疑那个什么章程不是你?弟弟,长得跟你?一点都不像啊。”

他说完,发现傅晏修盯着他看,眨了眨眼?。

“干嘛?”

傅晏修扶着轮椅俯下身,凑近注视着宋鹤眠:“你?刚才说,跟我结婚两年了。”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在处理的事被这家伙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就是三瓶矿泉水的事。这一瞬间,好像什么事都过?去了。

宋鹤眠哈哈一笑:“哎呀,演戏嘛,听起?来真?实一些?。”

“你?还说,你?管着财政大权。”

宋鹤眠摸摸鼻不好意思道:“做戏做全?套嘛。”

傅晏修看着他:“那如果我真?的都给你?呢。”

宋鹤眠脑子宕机了两秒,抬起?手,摸上傅晏修的额头,然后拍拍他的额头:“大宝贝,你?冷静点,给我的话,你?会破产的。”

“花不完的,都给你?的话会不会更喜欢我?”傅晏修握住他拍额头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

“我不用你?给我什么就很喜欢你?了。”宋鹤眠像是察觉到什么,仰头蹭了蹭他的脸颊:“你?想问就问,不论你?问多少次我都是一个答案。”

“我就是很喜欢你?。”

“因为傅晏修很值得。”

转眼?又过?了一周。

夏日蝉鸣即将进入尾声。

因为胳膊受伤的事,休了很长的假,一晃眼?就到了月下旬。

早上十点,半山别墅的阳光在参天大树的遮蔽下视觉降了几度,倾洒入室的光线被削弱了强度,温柔落在客厅各个角落。

诺大的房子因为多了一个人,让原先?大气却鲜少人气的客厅添上许多色彩。

棕色真?皮沙发上的卡皮巴拉抱枕,门口玄关的卡皮巴拉地垫,玄关柜上卡皮巴拉的钥匙盒。电视上跷脚坐的卡皮巴拉摆件,电视墙旁近一米五高的钢化玻璃卡皮巴拉摆件……

放眼?望去,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