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那么喜欢在雪山里跑,就把他们送到南极,埋在雪山吧,也不负他们对雪山的热爱。”
如果盛浓夏现在不是躺在床上,见到容景之这一面,一定会觉得自己之前感觉错了。
她之前觉得这不太像是古早的世界,尤其是原著中的上官烈寒还没有成长起来,大家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容景之现在这副模样,倒更像是古早言情文中的霸总,轻描淡写就能决定人的生死。
在盛浓夏还没有醒来的时候,追杀她的人就已经被处理的七七八八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全身的疼痛和麻痒,让她怎么动都不舒服。
容景之进来就看到她坐在床上,想要去挠自己的被包起来的手指。
“别动,”他抓住她蠢蠢欲动的手,“里面涂了药,在修复,所以你才感觉到痒,要是现在抓破了,不仅药没用,还会留疤痕。”
盛浓夏现在浑身难受,看到容景之温柔的模样,就觉得委屈又生气,“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是不是因为你们?”
她对自己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想要她过得不舒服的人比比皆是,但能派人追杀的人几乎没有。
付出那么大代价,杀一个她算什么?算脑子有病吗?
容景之坐在床边,听着她带着哭腔,有气无力的气话,没有情绪的人,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样。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找医生看看,必要时拍个片子看看,是不是最近熬夜有些厉害,心脏供血不足?
“还在调查,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我还调了一队人,专门跟在你身边,以后身边不要少了人。”
看着盛浓夏眼泪汪汪的样子,容景之罕见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些什么。
只能僵硬的陈述一些事实,想要摸摸她的头安慰一下,但又觉得不太好,好像关系太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