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流动,她肯定不会说这句话,但这两人的关系,比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还要疏远,他们俩能有什么说的?
容景之沉默了几秒后,也没有再上楼的意思,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下次动手的时候,先想想你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人不敢说出一个字,就不要做破坏规则的事情。”
这话让盛浓夏听着很疑惑,她微微向容素商靠近,小声道,“刚刚你不是还说自己人品OK吗?现在这是做了啥不该做的?让你这个平日里都见不到人影的老父亲,直接回家来教导你?”
“给一些人血泪的教训,这算吗?”
容素商不觉得自己的手段有什么问题,既然是仇人,那就要一下子按死了,难道还要给人留下一线生机,等着他不断复活来恶心自己吗?
他们两个虽然放低了声音,但容景之坐的很近,一个字没落的进了耳朵,“你那粉末是哪来的?我们容家素来没有瘾君子,若是……”
容素商明白他的意思,容家传承千年,不是没有败家子,但只要不触犯底线,容家的可以每个月给一点温饱费,养着他们。
但一旦触及底线,家主就会毫不犹豫断臂求生,在古代,这种人会直接被一碗毒药给送走。
现在有法律了,恐怕会直接被带到国外,一个意外彻底消失。
别的没听懂,但盛浓夏听懂了瘾君子这三个字。
“什么东西?容素商你是找打吗?这东西是能碰的?”
盛浓夏气得面色发白,“你没有参与经营吧?”
龙夏国对这些东西的打击力度堪比叛国,参与经营抓到了,那就是死刑。
她一点儿也不希望容素商最后是这样一个结局,阳光下的少年傲娇肆意,自由如风,不该陷入淤泥。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可以仔细说说吗?”
容素商本来有些生气,他最讨厌别人不相信他了。
但想到上次她拉着自己的手腕,那种温暖,他不想放弃。
还有现在,她眼中的焦急,担忧,以及微红的眼眶都让他本该竖起的刺,变得如同被温泉泡过一般,软了。
要是容景之不在,他还能说两句软话,但是在他面前,他是一句软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