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还没出密室呢,就算要过河拆桥,也要等出去了再说。

看着前面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容素商,微微摇头,真替他的智商着急。

容素商从那压抑的房子里面出来之后,整个人活跃的不行,一点儿也不想提里面的事情。

倒是全程没有任何参与感的盛浓夏,现在好奇心满级,“刚刚你们两个也没说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快点告诉我,这个故事里面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容景之沉默了一下,“这个剧本里面没有谁是好人,大家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

“那个新娘是炮灰?还是技差一筹?”

盛浓夏还是更关心女子,在古代,女子的生存环境更难,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

“计差一筹,她也不是信中那么无辜,只不过没想到夫家敢在新婚夜动手而已。”

“快点说说整个故事。”

如果新娘是被连累的,那盛浓夏会很同情,在古代,女子想要活着太难了。

但知道她是计差一筹,她反而来了兴趣,她觉得敢于和世俗抗争,敢争夺命运,不管结局如何,她都是命运长河中的赢家。

“整个事件没有什么特殊的人,新娘想要嫁得高门,然后生一个孩子掌家,她算计了很多人。

这门婚事就是她通过未婚夫算计得来的,而未婚夫想要娶一个能助力他前程的妻子,两人一拍即合,找了新夫家里。

这新夫家里本身就在想要找一个好拿捏的媳妇,因为他是个断袖,想要借腹生子,对于他们的算计一开始就知道,于是顺水推舟找到了新娘的父母。”

盛浓夏听过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之后,发现确实没有无辜的人,各有各的小心思,这个结局在他们踏入棋局的时候,就已经有预料了。

密室逃脱一般只有一个主题,这个秘密解开之后,他们就快速的通过了整个密室,也没有什么惊险出现了。

从密室出来之后,打开手机他们才发现已经在里面待了三个多小时了。

“我们现在回家?”容素商想回家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还是家里的数学题比较安全。

容景之看了他一眼,在想接下来的行程到底要不要带着他呢?

他太具有不确定性了,有时候他是发酵剂,有时候他又是电灯泡。

衡量再三后,容景之觉得还是不带他为好,“你回去吧,我们再去走走。”

容素商狐疑的扫了两人一眼,“你们晚上要去哪儿,不会要背着我去玩吧?”

别的他不管,但是要是他们两个想要抛下他去玩,那不行!

盛浓夏点头,“没错,我们晚上还要出去玩,只不过接下来的行程是成年人的局,商商宝宝还是乖乖的回家吧!”

“我不!你在会所玩男模的时候,还是我找回来的,还有什么地方我不能去?”

容素商的这句话把两人都给干沉默了,尤其是盛浓夏。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忽然有些心虚,恼羞成怒,“你当然不能前去,明天早上还要上课,你作业写完了吗?下个星期的周考,你能考多少分?要是再被找家长,你就天天给卫阳轩洗臭袜子吧!”

说到臭袜子,容素商就头皮一麻,这段时间,他虽然只给卫阳轩洗过一次袜子,但酸爽味,至今记忆犹新。

可是他一向言出必行,也做不出耍无赖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也不嚷嚷着要出去玩了,等他高考之后,一定要环游世界,让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羡慕,“哼,不去就不去,我看看你们今天晚上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说完,扭头就走,其实盛浓夏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要去哪里。

在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