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走到凤穿牡丹楠木多宝阁前,薛獒想摸一摸挂在后方的泼墨松鹤图,手靠过去,画上丹黄突显,使得他吃痛,忙缩回来。

兔起鹘落之间,苑阁外水塘里的清水化水柱游出,被晶蓝气脉牵引,撞在画卷上。

章丹神光涌现,四面墙呈露太岁符,朱砂绘成执方天画戟的人形,头顶盖荡魔佑圣章印,整个房内充斥着阳橙色,将内里的人映在其中。

“镇邪锁恶太岁符!”

尽缘大惊,“城主是从哪里寻来这符纸的?贫道好像没见过他身边有金丹期以上的修道者。”

接着望见刚才引水击画之人,脸上布满惊恐,急着往薛獒身后缩:“他他他……”

“拜见师尊。”

薄罗云纹道袍的人踏门而入,似琼枝一树,嫦姝忙收剑抱拳。

徐清翊手中结出霜菱,像握了一朵有棱有角的素净冰莲,他漂亮的脸颊上无任何情绪沾染,灰眼仁盯着前方的穿山獒,带着一种不容反扑的威压。

真是倒霉,怎么又来一个。

见是比冰冻三尺还要寒上几分的煞神,薛獒只觉得被寒气重击的伤处再度痛得天翻地覆,他无路可退,好像已入必杀之局,成为刀俎下的鱼肉。

看透了徐清翊隐藏在波澜不惊底下的杀意,苏纨懒得理他,挥掌破开四周的太岁符,只想看看这太岁符下镇压的究竟是什么恶鬼。

四面符咒一燃,凤穿牡丹楠木多宝阁后的画卷破裂,出现一扇漆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