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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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鹤悬宁愿作践自己,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毁掉赭玄。”

小亭建在荷塘上,塘里方只长出碧玉盘似的圆叶,放眼望去全是翠绿。

“他真是这样说的?”

李息垣的愕然摆在脸上,转念一想他大师兄的确是这个拧巴的性子,倒也不觉得惊讶了。

他只是有些犯愁:因为他大师兄真正恨的那个人明明早就已经死了。

“难得尊君做到这般地步,不仅放赭玄自由,亦肯接受鹤悬变成震鳞的事实,仍视他为南华道之首,只要鹤悬放下对赭玄的恨,一切便尽如人意,可鹤悬怎么就这般固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