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 他总是做自认聪明实则愚蠢的事情……
他坐在马桶上,坐了好几分钟,小兄弟都晾干了也不敢站起来。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可不可以鸵鸟地在卫生间里待一辈子?
显然不行。
因为几分钟后司印戎在卫生间外敲门,催道:“快点,我要用。”
虞恒木着脸站起来提好裤子,双脚完全不敢移动,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喷到哪里,万一踩到那岂不是很崩溃。
他先摸到马桶水箱盖冲水,然后倾身顺着司印戎说的方向摸到了洗手池洗手。
幸好司印戎家的卫生间不算大,他可以脚不挪窝完成这几件事情,不然的话就更加凄惨。
这一切做完后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他正想鼓起勇气跟司印戎解释整件事情,却感觉双手被某个柔软干燥的东西裹住。
司印戎在帮他擦手。
擦完手后司印戎拽着他出来说:“在这等我。”
“那个……”
虞恒试图抓住最后的机会解释,但没有来得及,因为片刻后他就听到司印戎的大喊:“虞恒,你做了什么?!”
司印戎真的快气死。
虽然他准备好了来擦,但没想到虞恒这个人永远不按常理出牌,尿到了他原本打算擦的抹布上。
他就怎么也想不明白,抹布是挂在马桶对面墙壁上的,怎么能尿得过去,虞恒的小兄弟也没长反呀。
他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上的卫生间?”
虞恒红着脸,此时就算是不对光的眼睛里也能看得出无措,眼珠乱转,低声说:“我,那个……不知道马桶的具体方向,是坐着尿的,觉得这样不会尿出去。”
司印戎真的是又气又好笑,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能用冷静的语气问:“虞恒,你几岁了?”
“我……25岁。”
“我还以为三岁不到。”司印戎嘲讽道:“连三岁的小男孩都知道要站着尿,你居然坐着尿,不知道男人坐着尿会尿出去么?”
“我……确实不清楚。”虞恒小声说:“又没有坐着尿的记忆。”
“你”
“对不起。”虞恒抢先一步认错,“实在是抱歉,那个,我来擦……不,我给你叫个保洁收拾这里吧。”
“不用。”司印戎没好气道:“我自己来,让你叫保洁还不够麻烦。”
虞恒站在厕所门口,尴尬得说不出话。
片刻后他被人拉着走,凭借记忆他觉得这个方向是客厅。
果然他又被安置在沙发上坐着,听到司印戎说:“客厅有音箱,可以听音乐。”
紧接着他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卫生间的方向传来水声,应该是司印戎自己去打扫了。
他如坐针毡,想着自己做的蠢事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真的是要逃离地球的程度,他怎么会做这种蠢到极点的事情。
尤其听到司印戎似乎是在卫生间打扫,他就更不自在了。
他越发坐立难安,忍不住大喊一句:“司印戎,真的很对不起。”
卫生间的动静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过了几秒他听到对方说:“你还是跟从前一样笨,习惯了。”
虞恒脸上很烫,讷讷地说不出话。
他是那种人前看着非常聪明的精致boy,人后独处时经常做蠢事的类型,但只要不当众犯蠢他就人设不倒。
他做过很多蠢笨的事情,做的时候觉得自己很聪明很机灵一定是个天才。
但做完了才发现原来他是个蠢材,怎么能做出这么蠢的事情。
而在从前,司印戎就经常给他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