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会弄到哪里,如果弄得到处都是,再被司印戎看见……

那真的是能让他脸上煎鸡蛋的事情。

如果弄点卫生纸,他又不知道去哪里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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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忍不住又夹了夹被子,天知道他被司印戎的喘息声撩得不要不要,再加上现在还躺在床上,脑子里总是回忆起当初跟司印戎一起躺在床上时的情景。

从前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总会手脚不安分,手放在司印戎的胸口摸摸对方手感极好的肌肉,还顺便捏捏,嘴里夸道:“手感真好。”

之后手就顺着胸口往下,摸到腹部肌肉,又是同样一番操作,再然后往下……

他就会笑得一脸得意,跟司印戎说:“印戎哥,你又‘醒’了。”

这个时候司印戎经常会故作冷漠,“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虞恒却不允许他故作冷漠,特意凑到对方耳边问:“真的不是想要吗?”

他一边说,嘴唇还有意无意地擦过。

耳朵是司印戎的一个敏感点。

司印戎有时会闭上眼睛,强自忍耐,有时又会干脆不忍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一双满是火的黑眸看着他,咬牙问:“你故意的,对不对?”

虞恒抿嘴笑,不承认他故意。

他们之间,有的时候是他在床上觉得好玩去摸司印戎的肌肉,这样开始。

有的时候又是司印戎直接关掉床头灯,一言不发地压在他身上,他问对方是不是想要,就会被堵住嘴,或者是对方的嘴,或者是手指。

司印戎很多时候嘴硬到在床上都不肯承认自己想要,仿佛这样就会输了。

其实他从前时常会有想要逗弄司印戎的小恶劣,司印戎嘴硬傲娇又别扭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

他想着这些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格外敏感,被司印戎一碰就颤抖起来……

之后他惊醒,骨子里似乎依旧残留着刚才的感觉。

他花了一小会的时间平复呼吸,想去摸枕头边的矿泉水自己喝点,但是他一动忽然感觉不对劲。

他摸了摸自己的裤子。

虞恒:“……”

尴尬,窒息,又一次的手脚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不想面对这件事情。

是旷太久吗,怎么他下午睡个觉就做梦了。

最关键的是他内裤湿透,外裤好像也有点湿。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湿跟被水洒湿有什么区别吗,干了后会不会看到不一样的地方,有个不一样的痕迹?

要不然他现在干脆就用矿泉水把裤子浇湿,好掩饰内裤的不自然?

很多想法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但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用矿泉水浇湿,毕竟那种做法真是太蠢了。

他一个人木然地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发现客厅跑步机的声音消失了,司印戎的喘息声也消失。

那家伙,终于不运动了。

可是伤害已经造成,无法挽回。

他一个人坐在床上,又坐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感觉司印戎走进来。

他下意识地先抓起身侧的薄被胡乱盖在身上,也不知道是想遮掩什么,随后才问:“什么事?”

司印戎没问他为什么能感觉出自己来了,只说:“冰敷。”

虞恒接过冰袋盖在头上,整个人依旧在想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他现在这个状态十分难受,冷冰冰湿漉漉,忍不了一点。

就在他察觉司印戎似乎要转身离开时,小声说:“我想换衣服,洗个澡。”

说完他都要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