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帮他,他就根本拒绝不?了。
说来很奇怪,他们分明已经分开两年多,但重新在一起后却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身体依旧对彼此那么熟悉,毫无陌生感。
……
虞恒到后面站不?住,两条腿酸软得直打颤,被司印戎扶着才勉强站立住。
结束后他躺倒在床上,眸中不?自?觉带着些许泪水,小?声控诉道?:“印戎哥,你好坏。”
就喜欢榨干他,是真?的榨干呀,虽然过程很舒服,但结束后总会有莫名的羞耻,羞耻到他忍不?住蜷缩着脚趾,侧身不?敢看司印戎。
他现在身体还是很敏感,鸡皮疙瘩没有消退,好像一碰就会颤抖起来,整个人透着一种熟透的红。
司印戎:“嗯。”
他承认在某些时候很坏,他就喜欢看虞恒被他完全掌控住的样子,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感觉到对方是完全属于自?己?,只听他一个人的,只被他掌握着。
去洗澡时司印戎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坏,明明虞恒没有那么想要,但他会勾得对方想要。
也许是分开两年多,他终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镇定,也会有不?安全感,也会想要牢牢抓住现在的一切。
等他洗完澡出来,虞恒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沉。
司印戎想想,也觉得对方应该很累,短短两天时间被他要那么多次,本来就瘦得跟竹竿一样,更?容易累。
应该好好补一补,司印戎若有所思。
他单手放在虞恒的腰上,试着低声诱哄:“叫老公。”
可惜虞恒睡得太沉了,没听到他的话。
司印戎遗憾地低叹,只能搂着对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