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就回去。”司印戎说?着就想叹气?,“你来一趟,还不够我忙的。”

“我错了。”虞恒老老实实地认错,“吃完就走,下次一定吃好饭再来。”

司印戎瞪着他:“还有下次?”

“当然?有呀。”虞恒笑着说?:“为?什么会没有。”

司印戎不说?话了,似乎在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虞恒安静地吃东西,吃到一半忽然?听见司印戎在旁边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做住院总的时候,值班室比这个小,上下铺,没有窗户。”

“我那个时候经常住在医院里。就算离开也必须保证有事情的时候要在二十分钟内赶到。”司印戎继续说?,“所以当时在医院旁边的小区租房子住,直到升主?治才搬走。”

虞恒听着这些话,觉得吃不下去,嘴里都是苦的。

这似乎是重?逢后他第一次清楚地听到司印戎跟他说?分开那两年多的事情。

他也主?动说?:“我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公司宿舍住,虽然?说?是公司宿舍,但也不是免费给我们这些coser住,需要付费,只不过是比外面租房子稍微便宜些,稳定些。”

说?起来他们这两年多都过得很苦。

虞恒忙起来是很忙,闲下来的时候又很慌张,偶尔休息几天可以,但一直休息就会有严重?的失业焦虑。

接不到工作的那两个月他都快抑郁,整天想着转行,但又不知道该转行什么。

直到现在,他才隐约觉得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很快就吃完东西,吃完后擦干净嘴,喝水漱口?,随后状若无意?地提起:“既然?都是交房租,与其交给公司,不如交给你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呀,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结果司印戎撇了他一眼?,一脸严苛不近人情的样子,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心里很清楚。”

虞恒:“……”

直到他从司印戎那边离开走到停车场后,才低声咕哝着:“你心里清楚也没有赶我走呀。”

但这句话他现在不敢当着对方的面说?,毕竟说?了后感觉跟拔老虎的胡须差不多。

真难哄。

他到家?后想起件事情,发?消息问?对方什么时候下夜班,他可以去接。

但是司印戎说?:不一定,别来

嘴最硬:你太?麻烦

虞恒:哦

觉得他麻烦还不赶他走。

呵,男人,就是不想麻烦他去接罢了。

永远不会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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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要在外地参加商展的关系,虞恒周五没有安排工作,他上午就去找魏序。

魏序看见他双目明亮地看着自己,兴奋地在虞恒的肩膀上锤了一拳。

“恭喜呀,眼?睛好了。”

虞恒弯眼?笑着,“是呀,好了,我们先逛谷子店,之后请你吃肉去。”

他们去了学校旁边一家?新开的谷子店,魏序指着盲盒问?:“要开盲盒吗?”

“不了不了。”虞恒连忙摇头,“抽卡穷三代,真想要的话我不如去海鲜市场收。”

从前刚工作那会儿他手头上一有点钱就想去玩盲盒,但有过那么几次花了四位数的钱没抽到想要的东西,只得到堆积如山的重?复周边后,他就老实了。

他辛辛苦苦挣钱也不容易呀,没必要上资本家?的当,现在算是彻底告别盲盒。

二人逛了会儿谷子店,就走去吃饭,虞恒一边走一边问?:“学校旁边我们常吃的那家?自助烤肉还在吗?”

“吃垮了。”魏序好笑道:“你知道吗,我最后一次去那家?吃饭,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