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做未婚夫的不对,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任何人在这一点上指责我,我都绝不反驳。”

“但席少不辨真相,只是故意将克妻的帽子往我头上扣,是不是太恶毒了?”

顾聿之话音落下,另一道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

“我不是最合适的人选,那谁是?小席你吗?”

正在装死的姜栀枝犹犹豫豫,琢磨着要不要在这个时间复活。

冷不丁的,房门又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