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渐浓,落雪萧萧。

再次被放开的时候,姜栀枝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从脸颊到脖颈,连细软的指尖都羞出一层薄粉,乌泱泱的睫羽无助地抖动着,甚至都不敢看他。

顾聿之太疯了。

不管是他做的事,还是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