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这里,除了身体酸一点儿痛一点儿,感觉健康的不得了,半点问题也没有。

可是这样堪称绝望的话从顾聿之嘴里说出来,却让她无端觉得有点难受。

整个房间里都带着某种压抑,像是挤满了往外涨的海绵球。

好半天,顾聿之才调整好了情绪,继续开口: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确实是对方在故意引我过来。”

“我跪在地上抱起枝枝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外面有什么枯枝折断的声音,本来以为是风刮过的石头,又或者是某种野兽……”

“现在看来,应该就是他。”

“他确定枝枝安全了,然后才走。”

姜栀枝落在被子里的手指又忍不住蜷缩了一下,修剪圆润的指尖蹭过软肉,带着点麻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