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苟一苟好了。

卷翘睫羽在空气中划出弧度,细软声线在空气中颤巍巍的,调子很轻:

“未婚夫,我当然是喜欢你的。”

跪在地上的男人勾了勾唇,宽阔的肩膀微微前倾,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她这位平时好说话又大方的未婚夫,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见好就收,甚至今天有些不依不饶,又继续就着这个问题,带着探究问她:

“是因为未婚夫的身份喜欢我,还是因为无论我是谁,老婆都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