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资格跟顾聿之抗衡,换成个稍微正常一点的人,恐怕饭桌都爬不上来,就早被他那个大儿子弄到销声匿迹了。
如今对着心潮起伏模仿顾聿之的顾厌,刚刚大气一场的顾仁康不仅没有生气,还斜斜地瞥了一眼顾聿之,这才对另一个方向笑道:
“何止是像,简直一模一样。”
在家里,顾仁康对两人的身份从来直言不讳。
当成继承人培养而不够顺从的大儿子,与那个血脉肮脏的杂种相提并论,尤其是在看到对方浓浓的反感却无法反抗时,总能给顾仁康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畅快。
被顾聿之忤逆的心情大好,他甚至纡尊降贵,亲自给顾厌夹了菜,
“是要跟你哥学学,做的好。”
顾厌的视线转了过来,看向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与顾聿之如出一辙的笑容:
“大哥觉得呢?”
看着一个尽力模仿自己的人,甚至对方现在还穿着跟自己一样的衣服,梳着一样的发型,露出模仿的表情,顾聿之只觉得犯恶心。
他觉得这个家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疯狂的荒唐,甚至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