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翘的下巴被对方捏着,松开的时候已经有了浅浅红痕。

明明只是被捏了捏下巴,就露出来这样一副好似任人欺负的样子,最容易吸取男人恶劣的暴虐欲。

想弄哭她,欺负她,看到那双眼睛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着泪,却只能像现在这样用乖乖的调子祈求他的原谅。

可她这副样子,面对的可不只是自己。

昨晚电话里的声音缠绕在耳边,裴鹤年声音沉沉:

“虚与委蛇?”

“原来声音甜甜的喊对方哥哥,夸赞他是最好的未婚夫,连跟他订婚都是福气,这也叫虚与委蛇。”

“还说什么‘世界上那么多男人,最喜欢的是你’”

裴鹤年重复着她的话,声音冰冷得像是开了锋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