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年圈禁在怀里,耳朵发烫。

妈妈随时可能回来, 家里忙碌的佣人也随时会从客厅里经过,又或者谁都会随意往这边看一眼,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冷硬圈在怀里的模样。

她努力挣了挣,依旧纹丝不动。

倒是裴鹤年的声音更沉了些,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