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裴鹤年的脏味,也是我敏感了?”

“还是说,大小姐心里确实坦荡,已经关系好到在裴鹤年面前换贴身衣物也觉得无所谓。反正……”

他语气顿了顿,又忍不住旧事重提。

像个发疯的妒夫,妻子带着鬼混回来,衣服里里外外都换干净了,他还要像个无能又懦弱的丈夫,替她处理那些见不得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