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带悄无声息的放倒在地。
他又纵跃到另一边的瞭望台上,如法炮制的将另两个人也放倒。然后将四个人的尸体藏到草丛中去。
见四下无人,他将寨门的门柱拿下,五米高的寨门,平日里打?开?寨门都需要两个人抬下的重达上百斤的门柱,他一只?手就轻巧取下,轻轻将寨门打?开?一道缝,学了一声布谷鸟叫,这是?他们的暗号。果然他刚叫了两声,崔夫子?就带着一队人马悄悄靠近寨门。见开?门的是?岳展,不由大喜过望。
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赶忙挥手让众人小步迅速通过寨门潜入寨内。见所有人都进来后,岳展又将门合上,将门柱插好,领着大家?赶紧潜伏到一处角落,伺机而动。
他们前脚刚藏好,后脚一队接班巡逻的哨兵就赶来了,见没人交接也不惊讶,今日当家?的大喜,他们肯定是?提前跑过去凑热闹了。也不疑心有他,站到各自的位置上开?始巡守……
大堂外,一排排火红的灯笼高高悬挂,一直绵延到几里山寨大门。有风吹动,那灯笼在风中摇曳不停。
地上的红毯被铺陈开?来,到处装点的一派喜意。
此时辛一啸正站在一旁等着新?娘子?的到来。
他看上去三十?几岁,长脸,颧骨有些高,单眼皮,眼睛不大,却极为有神。别看他现?在现?在着一袭红袍,穿的颇为喜庆,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容,眉宇之间仍遮不住他那一身的杀气,让人望而生畏。
下面的兄弟对?他这个大当家?的是?既敬重又害怕,因为他拳头最大,打?遍全寨无敌手,又精通行军打?仗,带领兄弟们战无不胜。
而他性情又极为狠厉,像豺狼一样残暴贪婪,平时心胸狭窄,若是?哪个有不听?话的苗头,甭管跟了他多久,他一刀结果了对?方,下手从?不手软。
是?以,全寨上下都活在他的威压之下,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对?他的话奉若圣旨。
今天他是?新?郎官,他自然极为高兴。都说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此刻他能不高兴吗?
这不是?他头一次成婚,先?头那个媳妇是?个没福气的,嫁给他没几年就死了,后头他当了大当家?以后,陆续添了三个妾室,虽然都是?姿色不俗,但是?当妻子?还是?不够格的。前几天掳来的这个小娘子?,长得娇美动人,出?身清白,还是?个官员之女。他怎么看怎么喜爱,一想自己快四十?的人了,连个夫人都没有,索性直接娶了当压寨夫人了事。
为这,后院里那三个娘们都跟踢翻了醋缸一样,个个对?他说话阴阳怪气的,伺候的也不经?心了,敢给他甩脸子??真是?反了天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他反手就赏了她们一顿鞭子?,没看现?在个个都老实的跟孙子?似的。哼,这女人啊,就是?得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再跟他甩脸子?,他不扒了她们的皮他就是?不是?辛一啸!
这个小夫人嘛,年纪小点,他倒是?可以多宠爱一点,但是?要是?敢蹬鼻子?上脸,他可不惯这毛病!!!
在喜帕之下的陈江冉可不知道那辛一啸心中所想。
她穿着厚重的喜服,视野里只?有喜帕下的一小片地方,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跟血一样红艳的喜服,心下酸涩无比,又有些害怕。但她不能退缩,她的家?人还在他们手里。
等到吉时一到,她就由一个妇人牵引着,跨过马鞍,越过火盆,一步一步地跨过门栏,红裙在她行走间裙角晃动,光看这身影,不用掀盖头就能看出是个美娇娘。
见新?娘子?到了,他唇角露出满意的微笑,从?那妇人手中接过红绸,红绸的另一边,由新?妇牵着。他们一起踏进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