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说他要解子母蛊后,大师沉吟片刻道,“这种子母蛊易下难解,通常是经由饭食下蛊,而要解蛊非得是用血脉至亲的血不可。”
“血脉至亲?那是我姑姑,用我的血应该可以吧。”
“不可以,必得是父母子女这种血脉才最纯正?。能中此蛊,想必是没有?孩儿的。不知其父母中是否有?人健在,若是健在,而蛊毒不深,许能根除。”
“那~那我祖父祖母年事已高?~”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道。
“你能找到老夫这里,证明我们有?缘。老夫自然据实以告,老夫得提醒你,这个解蛊所需要的血量必会伤及根本,影响寿数的。这个就看你家如何权衡了。老夫活到这个岁数参透了一点,自来这世上难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得失之?间?,从心所欲而已。”
说完他提笔写下了解子母蛊的办法,将纸张递给谭竹韵。他整个人神思不属的接过纸张,再抬眼那大师已经翩然离去,竟是没有?要一文钱。
看着手中用苗疆语写下的解蛊办法,依着谭竹韵谨慎的性子,他自然是想让大师随他走一趟都城,于是他又跟中人提了自己的请求,那中人立时就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谭竹韵,“这一位是蛊师里的这个。”他说着伸出自己的大拇指,露出与?荣有?焉的表情。
“你若不是找上我,凭你将苗疆翻过来也未必有?遇到这位大师的机会,这种大师见一面都是靠机缘的,若不是今日是二?十四日,你又是从正?东来求解的,你道能见上他?如今他肯见你一面,还指点一二?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您呐。”
谭竹韵也不明白什么二?十四,什么东方,许是苗人占卜占出来的。他又花了钱让人将之?翻译成官语,这才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他始终记着那大师说要根治,除了至亲的鲜血还得是中蛊不深。他姑母算算时间?中蛊已有?一年有?余。这个时间?刚刚卡在尴尬的位置,若是快点赶回去,许能去根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