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好似还有个在宫里当太监的呢!”

“早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打从他奶娃子一个来咱村,小二十年了,他那叔叔你听过还是见过?而且咱这离那京城十万八千里,入了宫就身不由己了还能出来?就相当于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即便有,这是他亲侄儿,他还能害了咱家吗?”

“那,那你看成?”

“我看成。就是不知道沈朗怎么想的?”

“他怎么想?他得了咱宝贝闺女,他偷着乐吧他!”林氏不情不愿的回道。

“总是要听听人家的意见嘛,毕竟成婚以后是小两口自己过。”

“行吧,那你找个机会问问那孩子,我呢去问问咱闺女。

还有咱这幺儿,可咋办,总是闯祸,再来一次我可真受不了了。”

“先晾晾他,等忙完这个事,我送他回学堂。”

“还是先送他去学堂吧,别再拖了,我看他一刻都不能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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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岳知语,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打的有点狠,他估计得在床上躺几天才能下床。”他差点说成我打得有点爽了,不过确实爽,顺气!!!!

“你!!!你打两下吓吓他就成,谁让你真打了,打坏了我可跟你没完。”林氏赶紧回屋拿了药去给儿子上药去了。

坑爹的系统 看着林氏着急离去的背……

看着林氏着急离去的背影,他恨恨的想真是慈母多败儿!让他躺床上两天消停消停吧。

等他得了女儿的准话,就准备了一些补品,提着去村东头到沈朗家,不管结不结亲于情于理自己得去看看人家,毕竟人家救了自己女儿,还受了那么重的伤,这要是自己女儿那细胳膊细腿摔下去,不死也得落下残疾。

其实当时第一时间他家就给沈朗请了郎中,问诊费药费这些开支也是他家出的,这些本也该他家出,但是来沈朗家还是头一遭。

他以为一个单身的爷们家应该顶多算个整洁,但是一进去就发现人家家里窗明几净,窗台上摆放的花草郁郁葱葱,屋中家具古朴中蕴含着大气,布置得相当雅致,家里竟然还有一间书房,案桌上摆放着一本游记,竟然是郦道元的《水经注》,这本也是自己的心头好呀,

《水经注》内容详实而丰富,不仅将我朝大大小小的河流记录在册,那些与河流有关的风土人情、历史典故等等都一一记录在册。读完此书,让人感觉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

可能是翻阅次数颇多,书封面都一角有些泛白了。

他没想到他会认字,是了,这孩子从小在他们岳家庄的私塾上过几年学。

“这家具看着着实雅致,这是在哪里定制的?”

“小子平时去山上打猎,看到好的木料就拿来胡乱雕琢的。”

原来是自己做的,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雅人。

“这虎皮呢?”他问的是铺在椅子上的那张棕黄色间黑色横纹的皮毛。他一进来就注意到了。

“是小子前年自己打的。”

前年的话才16岁,16岁能猎杀一只老虎,可以说是非常神勇了。心中对他更是肯定。

他也不含糊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来,那沈朗一听,急忙辩解自己不想挟恩图报,岳知语一看他这样比那岳忠禄是人啊,更坚定了自己的意思,见他是认真的,沈朗自是无有不从。

等未来丈人要走的时候非要将这虎皮送给对方,他看出这未来丈人非常喜欢,能讨好未来岳父,自然是对方喜欢什么送什么。要不是自己腿受伤了,行动不便,他直接送上门去,奈何他现在有伤在身,只能辛苦他自己带回去了。

岳知语出一趟门,带回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