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看他?脸上的颜色的话。

南陆不?免猜测,“你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什么?”沈鹤眠有点懵,他?反应了下,抿起唇,“没有,只是有点发烧。”

也是,昨天先是撕裂,后面又湿着头发躺在地板那么久,窗户好像被她打开忘记关。

他?显得困顿,眼?睛半垂着,看起来强打着精神?。南陆怀疑他?是真的因为工作才找自?己,于?是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鹤眠的睫毛刷地抬起来,灼灼望着她,“奖励还没给我。”

“……嗯?”

“昨天,在这里,你让我抱着腿,说乖乖听?话会有奖励。我很?乖,很?听?话。”

南陆想了一会儿。

她其实没有这样说过,但沈鹤眠稍微篡改了她的意思,把沉默当做默认,他?相?信她根本不?记得。

南陆也确实不?记得了。她对大部分的普通小事都?不?太?敏感。

“你想要什么奖励?”

沈鹤眠仰起脸,摘下眼?镜,“我想要一个吻。”

他?向后推了点椅子,缓缓吐出?舌头上的银钉。刚刚还因生病而显得茫然的眸子,此刻盛满了迫不?及待和跃跃欲试,脸上的红晕扩散的更浓烈,连舌尖都?比往常更红。

南陆确信,这时候的脸红和刚刚的脸红含义已经不?一样了。

大部分情况下,沈鹤眠表现的像个正常人,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内敛沉默些,只有少数时候,他?会露出?这样一副令人感到?恐惧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