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紧锁,欲言又止。

谢莺双手去拉他,可惜绸带不够长,于是坐在床边,赤裸的脚轻轻踩在他的拖鞋上,“play吗?宋医生。”

宋南淮看起来要答应她了,手已经触及到她的脚腕,下一刻却猛地站起,按住肩膀将她压在床头,“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久之前还在和我哥卿卿我我,现在又来引诱我。难道想两个都要?”

“还是说,你可以为了逃出去故意献身?和已经厌倦了的身体纠缠也能装得这么开心吗?”

谢莺的手被他压制住,笑意在她眼底一点点消失。宋南淮不自觉地想起她提出分手的那天,表情也是这样淡淡的,漫不经心的。

他慌张起来,想就此作罢松开桎梏,又想攥地更紧。精神好像撕裂成了两个,一个在说“这样只会把她推的更远,求她吧”,另一个在说,“现在这样不好吗,她永远只能属于你一个。”

这两种想法在他脑海里交战,炮火轰隆,他快要被逼疯了。

混乱中,谢莺亲了他一下。

因为他看起来要哭了,细密的睫毛染着一点湿意。

谢莺不想再欺负他了,用着甜腻腻的诱哄口吻,“只要你一个。”

她从上面抱住他的脖子,手指轻抚着他背部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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