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违和的利落。目标明确,毫不动摇,执行力又强。早上她说要?和哪位千金小姐交朋友,晚上往往就?能和她聊天约饭了。
不过,这并不是坏事。
霍氏集团总部位于瑜市江边繁华地带,从顶楼望去,瑜市风景尽收眼底。但他不怎么爱去,能在家?处理的工作就?不会到这儿,主要?是不想看那些人低头哈腰地恭敬站在一边。
越是表现得谄媚,内心的嫉妒和嘲讽就?越容易滋生,他踏进去就?像迈入酸臭的腐水,黏腻恶心。
霍启安说这一切只是他的臆想,他不是自己,他闻不到那股发自内心的酸臭味。
直到进入顶楼办公室,他才终于得以呼吸。温瑜的司机是个在他手下工作很久的高个女?人,三十多岁,沉默寡言,擅长格斗技巧。霍庭深对她很放心。
“是什?么?”他用食指敲敲桌面,示意她把找到的东西放在面前。
女?人从包里翻出一张用胶带黏着的、原本?四分五裂的卡片,上面还?被酒渍晕染了一小块。
霍庭深对这抹靛蓝色感到熟悉,似乎在客厅的垃圾桶见过一次。
他拿起?卡片,看到上面清晰的一行打印字体。
倒是没有特别惊讶和生气。
无论他想与?不想,这件事被温瑜知道是迟早的事。但是是谁做的呢?他将卡片转过来,目光落在背后清隽用力的小字上:
【关你屁事!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吗?难道你比我还?要?了解我先生吗?就?算他是性无能,他也?依旧完美,不像你只是个躲在暗处的阴险小人】
霍庭深眸间闪过一丝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