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不能,陪我做完这个手术?”

她那一声哥,足够灭掉他所有高燃的?怒火。他在她面前,似乎一点办法也没有。打也打不了,骂也舍不得。她只?要软言软语说上一句好话,他就什么都能摘给她。

温珩之垂目看了眼她的?小腹,许久无话。

他很少会有这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心境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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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上院。

开完最后一个会后,沈既年到很晚才休息,但睡得很浅,半梦半醒。

梦境里?掠过?某一个画面时,他猛然坐起,呼吸急促。

他的?手抵住了太阳穴,但是再试图去回想刚才的?梦境,记忆中却只?有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