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事儿,只说这种做法,对尚书大人来说自然是好的。

挂‘巧工宋’之名,同时还可以夹带许多工部的私货,最是便利。

只是尚书大人,好处都让您占了,这风险却要我爹、我、我们整个宋家台来背,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呢?”

工部尚书被宋明珠戳穿如意算盘,脸上委实不大好看。

“也未必就如乡君说的这样不堪。”工部尚书不觉得自己还拿捏不了一个孩子,“这不是还给了一成利吗?”

“尚书大人也知道只有一成啊?”宋明珠就笑,但笑意远远未达眼底,“我们背九成的风险,只拿一成利,这跟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有什么区别?

收益与风险它不匹配啊大人!”

工部尚书为什么敢拿捏她爹?

不就因为他们出身民间吗?

可是尚书大人,正因为她出身民间,她一无所有,所以她才什么都不怕啊!

工部尚书对上宋明珠的眼神,终于意识到,他可能有点莽了。

“所以,尚书大人,我们不妨来谈谈第三种方式。”

生意嘛,就是谈出来的。况且最差还有一成打底,宋明珠有什么好怕的?

“尚书大人,恕我直言,你们就算挂上‘巧工宋’之名,也只是东施效颦,夹塞不出来什么新鲜东西。”

这话就有点难听了,工部尚书脸色一沉,赵宝珠却是轻轻笑了一声。

于是,工部尚书又按住了脸色。

“我们工部也并不是乡君说的这么一名不值。”工部尚书黑着脸道。

“尚书大人,我从来没有说过工部一名不值。”宋明珠大方地望着工部尚书,道,“只是尚书大人,您自己也说了,工部现在最缺的就是创新精神和创造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