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洗红豆沙得到的经验,滤出残渣,反复搓洗,洗出一盆白白的藕水。
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盖住木盆,静置在一边,等待藕粉沉淀下来。
“大郎,我琢磨了一下,既然藕可以做成藕粉,那葛根是不是也可以?”女儿还没醒,梅氏就问丈夫。
宋长河对“吃”一道其实很随便,但他还是顺着妻子的思路想了一下,道:“应该……是行的吧?”
“那菱角应该也可以吧?”梅氏又道。
都是水生的,质地也差不多,挫一下应该也能滤出粉来。
就是菱角产量不多,做菱粉怕是没有做藕粉容易。
“应该……也行吧?”宋长河对这些一窍不通。
“那茈米呢?”梅氏头一次嫌弃丈夫,“你呀,就只懂你那点木头!”
宋长河只笑不敢说话。
“应该也能行。”倒是伍老娘插话进来,“从前逃难的时候,俺们就在野地泽里寻找茈米,生吃甘甜,煮熟了吃可以填饱肚子。”
就是村里没有谁大面积种植这东西,结的果也不多,想来做成茈米粉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