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了两句,然后老老实实回到了榻上。
“说到底,这事儿还是怪那个贼人,要是他不偷东西,三夫人也不会丢首饰,也不会和我索要。问题根本就出在贼人身上。”
还害得她不能按计划去?衙门和离,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女子说完,狠声道:“侯爷,您抓到他,一定要好好惩治!若他不肯交代赃物去?向,我可以?让人从蛮夷购来蛇鼠虫蚁,与他共处一室。听闻无毒的这些?东西并不会致人死亡,但?会使人全身瘙痒难耐,痛苦至极!不怕他不交代。”
不知怎么回事,陈末娉说完后,男人似乎愣了愣,然后情绪很快便平静了下来,不似方才那么生气。
她奇怪地看向抿紧唇瓣的魏珩:“侯爷,可是这手?段太过恶毒了吗?”
不应该啊,他调任了大?理寺,按原先父亲说的闲话,大?理寺的手?段应该更恶毒百倍才是。
男人轻咳一声:“不是,合该如?此。只是这案子由?我主办,需得什?么手?段,我自会琢磨。”
行吧,这是又烦她指手?画脚碍事了。
说完,他又望向女子:“你腹中?疼痛可好些?了,可要再饮一杯?”
他们不是刚刚还在说贼人的事吗,怎么现在又说回她身体了。
不说还好,适才和他吵架时没感觉,现在却?又觉得有些?疼。